像是一道奔雷,又像是一道閃電,急速向著前方而去。這是榮正嶽有史以來,第一次調用了身體的每一分力道在腿部。這是榮正嶽旋風腿,施展到了最高地步的時候。
“來得好。”浪裏白條感受到榮正嶽這一腳,但是身體卻是沒有往後退上一步。整個人往前跨了一步,而後猛然抬腿踢出。
這是實打實的一記交戰,沒有絲毫的花招。榮正嶽那花哨而且可以取巧的獨門身法,這一次並沒有用上。不是偷襲,而是一次力量的正麵交鋒。
砰砰砰。
夜色之中,傳出幾聲悶響。榮正嶽的旋風腿,還有那浪裏白條踢腿而出的一腳。這個時候,已經在夜空之中交手了數次。
一時,塵土飛揚,地上影子攢動。
正高度集中看著這裏的莫熙影一行幾人,以及紅發女小妮兒。眼睛都是直直的盯著這裏,卻是發現這裏壓根就看不清楚交手的場景。
一切,都是發生在電光石火的一瞬間。高手過招,豈是人人都可以看得清?
砰的一聲巨響,這一次一道人影終於是在地上劃了一道深深的痕跡。整個人,都是急速向著後麵退去。
高下立分。
退出去的是浪裏白條,而站在原地巋然不動的是榮正嶽。
浪裏白條整個人在地上劃了長長的一條痕跡,而後整個人都是砰然一聲,摔倒在了地上。而榮正嶽站在原地,眼睛精光閃爍。看著地麵上那像隻死狗一樣的浪裏白條,榮正嶽嗤笑了一聲,開口冷聲地開口說道:“正麵交手,你也不過如此。”
榮正嶽這一瞬間,像是戰神立在當中。莫熙影的臉頰之上,露出了一絲激動而且興奮之色。孫海雲嘴巴張的老大,恍若有些身在雲裏霧裏。蘇盼夏癡癡的看著那宛如天神一樣的榮正嶽,心裏也是翻江倒海,思緒起伏。
紅發女小妮兒,這一瞬間輕捂著櫻桃小嘴。整個人,像是失了神丟了魂一樣看著地上不動的浪裏白條,。似乎,依舊是不敢相信這個結局。
紅發女跟在浪裏白條身邊,不是一日兩日。在浪裏白條身邊的女人,才知道這個男人是多麼的恐怖。可以說是無往不利,但是今日卻是敗在了一個稍顯稚嫩的年輕人手裏。讓她帶著看戲的心情,也是一瞬間沉重了起來。
浪裏白條,整個人在地上掙紮了幾下。而後,才是艱難的坐在了地上。看著遠處那宛如戰神一樣的榮正嶽,嘴裏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大紅的鮮血:“敗的不冤,你真真切切身手不錯。但是,你也別想對付我。我是你惹不起的人,你給我記好。”
浪裏白條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一向都認為自己身手牛掰的緊。同輩之中,少有敵手。但是,敗就是敗了。不過,他卻是一點兒都不害怕。他後台足夠強大,卻是不怕榮正嶽敢落井下石的動他。
底蘊強大的他,絲毫都是不怕。眼神看著榮正嶽,淩然不懼。
“可笑。”
榮正嶽絲毫不知道,這浪裏白條的自信來自哪裏。獨門身法施展開來,整個人像是一陣風一般,衝到了浪裏白條身邊。蹲下身子,狠狠的一耳光就是甩在了浪裏白條的臉上。
啪的一聲,在夜裏格外響亮。
“你敢打我?”
臉上一陣灼痛感出來,浪裏白條睜大身子,恍若是有一些不敢相信這發生的一切。
“笑話,我為什麼不敢打你。乘你病,要你命。”榮正嶽冷笑了一聲,而後又是啪啪的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的扇起了浪裏白條的臉。
在榮正嶽的心中,這榮騰市還沒有誰,是他得罪不起的。不過,是個小痞子而已,有什麼打不得。任何一個敢於對他女人不敬,他都是敢毫不留情的扇他。
唯一有點不同的,卻是這個小痞子。似乎,身手牛掰的有些變態。要不是榮正嶽的旋風腿,足夠牛掰。指不定,真還是對付不了這個浪裏白條。他有些弄不明白,一個小痞子,怎麼會有如此好的身手?
這點疑問,隻不過曇花一現在榮正嶽腦裏飄然而過。而後,就是力道加大,重重的一巴掌甩在了浪裏白條的臉上,開口厲聲喝問道:“來,來,你給我說說。你哪裏和別人不一樣,我打不得?”
浪裏白條猙獰的笑了笑,從嘴裏再次吐了一口大紅的鮮血,衝著榮正嶽開口厲聲道:“我是什麼人?我不是你這種小雜狗可以比的。我身份尊貴,這榮騰市的文心月想打我都得好好斟酌斟酌。你竟然敢打我,你會後悔的,你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