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還不了解情況，大聲問我：“你這是幹什麼啊？葉子……”
我……我真想打死她。
“算我求你了，你閉上嘴，行不行？！”
我回過頭，沒好氣地衝她吼。
楚楚被我嚇住了。
這個時候，路邊忽然有兩輛車撞上了。“哐”的一聲巨響，其中一輛車的車頭都癟了進去！
刹那間，半個餐廳的目光，都被吸引了。
車上跳下個男人，揮著拳頭吼：“哎，你怎麼開車的？！”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你他媽長沒長眼？”
另一輛車上也有人下來，不甘示弱地大聲說。
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餐廳裏，不少人都被吸引過去了，大概是想看他們打架。
我趁機拖著楚楚往外走。
人群隔絕了視線，那兩個保鏢也沒注意到我。
我和楚楚一路走到門外，又上了她的車。
車子一路開走，我一直在注意後視鏡。開出一段路之後，我發現保鏢車子沒跟上來，才放下心。
我說：“往其他餐廳開，告訴Aaron，約定的地址改了。”
楚楚“哦”了一聲，有點冷淡。
她應該，是還在為我剛才的態度生氣吧。
我歎了口氣。
楚楚根本不明白，我現在的狀態到底是怎麼樣的。
……
車子很快開到另一家咖啡廳門前。
楚楚下車，忽然哽咽：“葉子，你為什麼那麼對我？”
這話說得……就好像，我是個負心漢似的。
“行了，別哭了。”
我無奈地歎氣，隻能解釋：“你知不知道，陸澤南對我和Aaron之間的關係，其實是很在意的？而且，剛才我身邊還跟著陸家的保鏢……”
楚楚還沒明白：“他在意，那又怎麼了？這是你的自由啊！”
“你……”
我有種雞同鴨講的感覺。
沒結婚的人，總會覺得自己有很多自由。我結婚之前，也是這麼想的。但我現在覺得，張嫂前幾天說的道理沒錯，婚姻，就是妥協和退讓的藝術。
在婚姻裏，我願意退讓一點，讓陸澤南省心一點。我隻是沒想到，居然會出這麼個變數……
“算了，不說這個了。”
我搖搖頭，直接跳過這個話題，“進去等著吧。”
“哦。”
楚楚眼眶紅紅地答應一聲，和我進了餐廳。
這家餐廳的裝潢和規模，明顯都不如剛才那家。
不過，我從一開始，也沒打算在這裏吃什麼。
我們坐下來，隨便叫了兩杯咖啡。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鍾，Aaron終於姍姍來遲。
我把計劃跟Aaron說了一遍。
Aaron當即拍板：“可以，就這麼辦。”
“謝謝，”我真心實意地向他道謝，“要不是你，我姑姑的案子，一定沒有這麼大的發展。”
Aaron微笑：“沒關係，我心甘情願。”
我剛要說話，楚楚忽然咳嗽了一聲。
“咳咳！”
我回過頭，看見她臉上掛著副酸溜溜的表情。
這丫頭，可能還在記恨我剛才對她的態度呢。
她也不看看情況。
我有點不高興，小聲說：“別鬧了。”
楚楚還一臉理所當然：“我沒鬧啊。”
“你……”
我伸手去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