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不關他的事,喬逸言把榮奕辰打了,又不是他的過錯,而喬逸言打的是榮奕辰,不是他,反正他在這件事裏,隻遠遠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就可以了。
“誰怕誰啊,剛才要不是他偷襲,也不至於讓他得逞,再說了,自己做了什麼自己心裏清楚,難道還怕被人說?”榮奕辰一臉不屑,看向喬逸言的目光也帶著鄙夷。
“做了什麼自己清楚?我看你還不清楚吧?!”喬逸言上前猛地抓住榮奕辰的衣領,另一手握成拳想揮到他臉上去,結果卻被他反握住了。
榮奕辰輕蔑地看著喬逸言,“我都說了,剛才是因為你偷襲,才讓你得逞了,現在還想打?沒門!”
榮奕辰這話可以說讓喬逸言的怒火打到了臨界值,可現在的情況確實是這樣,他根本無法輕易傷到榮奕辰。
倒是榮奕辰一把拂開喬逸言的手,自己整理起衣領來。
喬逸言覺得不甘,明明是榮奕辰做了小人的事,反而被他瞧不起了,這算什麼事?
本來池淼是打算不管兩人的,但是現在他們又吵起來了,要去找葉文宇的事,又被擱淺,隻能又來勸架。
“我說你們都不小了,怎麼還跟小時候一樣爭強好勝?這事你們倆都有錯,誰也別說誰了。”
池淼這話一說出口,喬逸言和榮奕辰都不滿了。
“我什麼時候成了過錯方了?明明是榮奕辰撬我的牆角,他本來就該打。”
“嗬,冤枉人也要有點依據,再說了,難道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你就可以跟陸雨晴恩恩愛愛,葉嵐就必須為你守節?你想得也太美了吧?”
其實就算榮奕辰不說,池淼也是這樣想的。
當時在醫院裏,喬逸言那麼生氣,他就想說了。
那個時候他跟葉嵐結婚之後,不是一樣跟陸雨晴不清不楚的,要是那個時候葉嵐真的跟榮奕辰之間有點什麼,那隻能說兩個人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
倒是算起來,喬逸言還是欠了葉嵐的,畢竟當時算計了她,將葉家的公司奪走了,還設計讓她在廣告業名聲盡毀,可以說事業全被毀了。
一夕間婚姻事業都失去,這對葉嵐來說打擊確實很大了,而且這個事業還是影響她一輩子的。
不過池淼知道這話不好跟喬逸言說,畢竟那個時候他在氣頭上,說了這些肯定也聽不進去,而且反而還會怪他。
現在被榮奕辰說出來,池淼倒是要感謝他,說了他想說的話。
喬逸言根本不理會,還理直氣壯道:“就算這樣又如何?在那段時間我跟雨晴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我身體沒出軌。”
榮奕辰笑了起來,是那種輕視的笑。
“這樣在你看來,精神出軌就不叫出軌了,隻有肉體出軌才算?喬逸言,你可別把自己想得太高尚了!”
池淼看到這樣的情況,心想完了,兩人這下一會半會是說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