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使冷哼一聲,便踏出了巫使館,衝著將軍府的方向走去,“我在這兒,根本就什麼東西都不用帶,剛剛不過是考驗考驗你二人的誠心,若是誠心不夠……這,邪祟自然難除!可是我看你二人誠心足夠了,所以……走吧,咱們便去這將軍府探一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什麼邪祟敢在將軍府作亂!”
“好,好,好!咱們這就去,這就去!”暗衛一聽巫使願意現在就去將軍府,高興的已經把剛剛被他捉弄了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了,“我們兩個在前邊為您領路。”
“啊……將軍,好痛啊……越來越疼了……”文鶯趴在床上,“將軍,你救救我……真的好痛……這個人真的好狠的心……”
楚也維也皺了眉頭,究竟是什麼人如此害文鶯,難道真的是被嚴令禁止的厭勝之術嗎?又有何人敢在他的將軍府施展厭勝之術?
“將軍,將軍,巫使來了,巫使來了……”兩個暗衛帶著巫使走了進來,累的滿頭大汗。
楚也維的思緒也被兩個暗衛拉了回來,他的目光打量著眼前所謂的巫使,最後隻是微微皺了下眉頭,便給巫使讓開了位置,“巫使,你好好看看,本將軍的姨娘到底是怎麼了?”
巫使故作高深的點了點頭,“好,將軍且退後等著就是,我會好好的為姨娘看看!若是真的有邪祟作祟,我絕對不會饒了他!”
楚也維這才放心的退後。
與此同時,巫使的眼神緊緊的盯著文鶯蒼白的臉龐,念了一大串子誰也聽不懂的咒語,然後轉身掃視著屋子中的每一個人,“你們的姨娘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樣子的?”
“從今天晚上才開始,白天的時候沒有什麼特殊的。”丫鬟回答道。
“痛……好痛……真的好痛啊……將軍救救我……”文鶯又開始痛呼,“救救我……他還在紮我……好痛啊……”
巫使故作高深的皺了眉,“看姨娘這番痛苦,必定是有人對姨娘施展了厭勝之術!若是將軍信得過我,將軍就把整個將軍府的人都召集到這位姨娘的院子裏,我需要找出幕後真凶!”
“好,我這就讓下人去通知!”楚也維的話剛剛落下,兩個暗衛就出去了。
李雪洛的院子裏,她已經早早的睡下,突然間聽到丫鬟在叫她,不免有些生氣,“怎麼了?這麼猴急,莫非是有人死了?”
丫鬟結結巴巴,“姨娘,不是有人死了,是,是文姨娘的院子裏出了事情……”
“哦?”李雪洛舔了舔眉頭,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她院子裏怎麼了?”
丫鬟來不及和李雪洛解釋,拿了李雪洛的衣衫就要給她更衣,“姨娘還是別問了,剛剛將軍身邊的暗衛傳來了話,說是所有將軍府的人必須立刻馬上到文姨娘的院子裏去,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情……”
“這樣啊……”李雪洛穿好衣服,眸子裏閃過一絲玩味,上午剛剛聽說文鶯身體不行了,今天傳來那麼多的大夫都是束手無策,現在將軍又下了這樣的命令,文鶯……怕是凶多吉少了吧!
她想到此處,唇角勾起一個弧度,“走吧,我們便去文姨娘的院子裏看看,看看她大半夜的做的什麼妖兒!”
沾衣的院子裏也是如此情景,沾衣睡的正熟,突然間被雲袖叫起,她揉著睡意惺忪的雙眼,疑惑的看著雲袖,“雲袖,怎麼了?大半夜的,何故叫我起床啊?”
“沾衣,不是我叫你起床,而是將軍,”雲袖歎了口氣,“這一夜怕是都不能睡覺了!”
“怎麼了?”沾衣皺眉看著雲袖,“是出什麼要緊的事了?”
“剛剛聽暗衛說,將軍讓所有人都去文姨娘的院子裏,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據說文姨娘的身體出了問題,今天將軍硬是把整個城中的大夫都請遍了,可是對於文姨娘的病卻都是束手無策,這次如此驚動整個將軍府,怕是……凶多吉少了吧!”
沾衣皺了眉頭,覺得事發突然,而且肯定有蹊蹺,為什麼文鶯會突然之間病入膏肓,無藥可醫?
而且最近楊月見和文鶯之間的關係好像是好的不得了,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楊姨娘呢?”沾衣開口。
雲袖皺了眉,“據剛剛的暗衛說,楊姨娘一直陪在文鶯的身旁,從她大病便一直伺候著文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似乎,沒有看起來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