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似乎沒有防備,也似乎武功原本就不高強。他快速躲閃身形,想要避開那枚暗器。
下意識的推開了暖兒,自己躲到了一邊。
裴子言沒有給黑衣人喘息的機會,當即拔出腰間的劍衝了上來,黑衣人似乎料到,裴子言的目標是自己,卻並不急著躲避,而是卻出人意料的,一把舉起手裏的刀,朝暖兒砍了過來。
暖兒剛剛被放開,正是驚魂甫定,呆在一旁嚇得不知所措。
裴子言則是預備對著黑衣人出手,準備結果了他的性命。
二人全都沒有料到,黑衣人竟然把到對向,身在旁邊沒多遠的暖兒砍了下去。
暖兒平生沒有經曆過,這種場麵,已經嚇得呆住了,連躲避都已經忘記。其實,就算當時想要躲避,也已經來不及了,因為黑衣人的道出手的非常的快。
裴子言眼看,這把刀已經要朝暖兒頭上砍了下去,暖兒似乎已經避無可避的時候,心裏情急之下,一個身形快速閃到暖兒身旁,雙手抱過暖兒,往旁邊躲去。
孰料,究竟還是人比刀慢了一分。
那把鋒利無比的刀,已經砍在了裴子言的手臂上,頓時血流如注。
而此時裴子言緊緊抱在懷裏的暖兒,確實安然無恙,仍然嚇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黑衣人卻似乎,並不是想要取了他們兩個人的性命。並沒有再趁著裴子言受傷,繼續出手傷人。反而,拿起刀快速逃跑了。
裴子言已經是血流不止,忍著劇痛,卻並不急著叫人前來,隻是仍然緊緊抱著在他懷裏的暖兒,皺著眉頭,臉上因為受了重傷,變得麵容有點扭曲,艱難的說道:“你,沒事吧?”
剛剛說完,因為血流過多,已經昏了過去。
暖兒看見裴子言昏死過去,似乎已經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急忙掙脫裴子言的懷抱,走到裴子言身邊,一把抱起裴子言。
同時,臉上現出什麼焦急擔憂的神色,心裏急得不行,大聲喊道:“來人啊,快來人啊!”
聽到暖兒的呼叫聲,後塵帶了許多人受,急忙趕到。
眼見裴子言已經昏倒,躺在地上,暖兒滿身是血,不禁驚嚇了一跳,趕忙上前,抬起裴子言,往裴子言的臥房裏走。
同時,暖兒已經心裏十分害怕,也急忙跟著。
等把裴子言安頓在了床上,後塵命令手下全部扯了出來,甚至暖兒也被拒在了門外。
因為每逢追殺受傷的時候,裴子言並不願意別人看到自己狼狽的一麵,所有的皮外傷,每次都是單獨由後塵為他治療包紮。
後塵知道裴子言的性格,也輔佐為裴子言效力多年,這次也按照以往行事,並不例外。
暖兒在門外等了很久,後塵才從房間出來,滿頭大汗,一臉疲憊。
後塵看到暖兒一直守著門外,似乎非常擔心裴子言的情況,就對暖兒說道:“暖兒姑娘放心,公子已經沒有大的妨礙,皮外傷而已,隻是失血過多,我們已經習慣了。公子隻需要臥床幾日,靜養就會恢複過來。”
後塵畢竟最了解裴子言,他覺出裴子言對暖兒的不同尋常,想了想,又對暖兒說道:“暖兒姑娘還是先去休息吧,姑娘身體剛剛恢複不久,經不起這般折騰。不然公子醒來,見暖兒姑娘這樣們也會擔心的。”
暖兒受了剛才一番的驚嚇,已經身體十分虛弱,又等待了這麼久,剛恢複的身體已經體力不支,聽了後塵的意思,似乎也不希望自己再去看望裴子言,隻好在後塵的攙扶下,回房間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