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身上就沒有禮儀廉恥可講!
她更是氣得拳打腳踢毫無章法了,也不顧會惹怒他,但總比就這麼出事的好,她是打算把他引導好,可是沒做好這個準備。
男人已然稍微變臉,在她又一次作勢胡亂扇在他臉上的時候低喝了一句:“夠了!”
隨即扣了她的手禁錮在身後,順勢將她整個人勾回來。
狠狠占有的那一刻,男人才知道這麼長時間都缺了什麼,大概這就是他把GUD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條之餘還會煩悶的緣故。
如果說宮爵至少在這件事上對她是溫柔的,哪怕一開始是和她吵架而發生的,會帶著粗魯,但是慢慢一定是極其嗬護。
但他不是,全程都是風卷雲殘,像一頭野獸,也果真襯了他的性情。
客房裏長久不用的櫃子不至於發出聲音,但她總害怕櫃子會被摧殘。
卻不知道在她渾渾噩噩的時候,他已經把她抱回臥室了,是男人的主臥,又一次將她抵進寬大的床褥裏。
床麵一次又一次狠狠的深陷又恢複,她隻覺得快昏過去了。
男人的手機又一次響起。
第一次,他視而不見,瘋狂做著他該做的事,因為沒法停下來。
但是手機一直響,慕香染都依然清醒了很多,男人也終於把手機拿了過來,直接就接通了。
她甚至都沒敢出聲了,他卻俯身下來,破天荒的待了幾分安撫的吻著她,喉嚨裏低低的“嗯”了一聲。
低沉的呼吸節奏還在,他竟然大言不慚:“在健身,馬上給你送過去。”
因為他的那句回答,慕香染愣愣的,又帶著鄙夷的盯著他。
所以男人掛了電話,低眉看著她,“運動不算健身麼?你有意見?”
男人在想,如果不是陸傾城打擾,他可能真的還想繼續,這個女人,真的有毒。
低眉看著她微微偏過去的臉,安然而疲憊的閉著眼,那種滿足感,居然讓他出奇的享受和喜悅。
從他出現開始,並沒有真正的搶奪過宮爵的任何東西,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GUD好,為了他的將來好。
而這一刻,碰了她,那種滋味,竟讓他不想放過。有點搶了宮爵女人的喜悅,更是慢慢的成就感。
更喜悅的是,這,隻有他自己知道,這個女人,恐怕都以為他是宮爵。所以他以後是不是可以繼續?
“我能要求你一件事麼?”思緒中,女人忽然開口,睜開眼疲累而柔軟的看著他。
男人抬手理了理她鬢角略顯淩亂的頭發,薄唇沒什麼感情,“說說看。”
慕香染略微轉過頭,直直的看著他,“你別碰陸傾城,行麼?”
因為他隻是盯著她,慕香染害怕他看出來什麼,道:“至少,別在我麵前,我不想看到。”
那一刻,男人的確是在想,如果有人看出來他不是那個宮爵,估計要想方設法滅了他!
他可不想如此消失。
這會兒才勾了勾嘴角,看著她,“還是對我有情?”
她略微偏過頭,已經算是一種無奈和沒出息的默認了。
男人嘴角的弧度明顯了一些,雖然棱角依舊是深冷的,但這一刻的滿意很明顯。
慕香染看著他起身下床去換衣服,準備給陸傾城送東西過去。
說實話,她是真的不放心這個人能不能好好保護宮爵的身體,更不確定他會不會被陸傾城弄到床上去。
宮爵不會碰陸傾城,不代表他不會。
如果碰了,即便她知道這不是宮爵的本意,也不舒服。
不知道幾點了,她看著他走之後,本來想起來去客房的,可是真的太困了,腦子裏想著起床走出去,結果這都跑到夢裏去了,她還睡在床上。
男人去給陸傾城送無關緊要的東西,在片場待了會兒就往回走了。
陸傾城也算滿意了,一晚上都在折騰他,他不可能有時間做別的事。
回溫榆莊園的路上,開車的男人腦子裏模糊的畫麵一晃,想到了剛剛的糾纏。
也是同一瞬間,車子“嘭!”一聲不知道撞在了那兒,安全氣囊沒出來,安全帶也被他不小心給按開了。
他毫無防備,猝不及防的被甩到了副駕駛位上。
“嗯!”男人高大的身軀以怪異的姿勢被夾在座位下,手臂和額頭撞破了窗戶,不知道哪兒在痛,痛得他擰眉壓抑的哼了兩聲。
有些渾噩的知覺裏,腦袋重重的疼了兩下,響起宮爵壓抑的逼問:“你竟然敢碰他!”
男人時覺得很痛,而卻越痛,越感覺宮爵幾乎要把他逼回去了,卻依舊咬著牙忍著,冷笑,“怎麼,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