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溫柔和野性隨意切換!(2 / 3)

不過這樣問出去,男人不樂意的加重了力道,提醒的同時回答了她的問題,“你說是哪方麵?嗯?”

她微咬唇,又被他俯身撬開阻止一陣糾纏,逼著她回答。

“以前……啊!”

話還沒說完,某人就不樂意的,下手重了些,她隻好努力說清楚話,“以前溫柔一些,你現在像剛從叢林裏出來的野狼,你問這個做什麼?”

他想知道她的答案,然後做個抉擇?

能這個覺悟麼?

顯然不是的,他反而是想要永久的霸占這個身體而已,因為忽然發現沒法離開她了。

結束之後,他不會愛憐的擁著她,隻是靠在床頭,忽然道:“是不是快生日了?允許你提一個要求,我盡可能的滿足你。”

慕香染很想說,讓他別再出現了,多休息,好好的把身體還給宮爵。

這麼久了,他幾乎很少睡覺,疲憊都快到極限了,基本從來就沒見宮爵回來過,很可怕。

“好啊。”她弱弱的答了一句,已經快睡著了。

不過她真是沒什麼願望,一時半會想不出來。

倒是陸傾城的生日居然先到了,更意外的是陸傾城居然邀請了她一同參加生日宴。

陸傾城的生日宴定在一艘遊輪上,挺有氣氛和格調的,畢竟是陸氏的千金小姐,娛樂圈的紅人,遊輪就是宮爵的。

慕香染隨意挑了一件禮服,也沒怎麼打扮,想著隻是去一趟露個臉,中途什麼時候指不定就早退了。

她到的時候人挺多了,沒幾個認識的,倒是蘇牧竟然在。

和她碰了一下輩子,忽然問:“他最近是不是中邪了?”

慕香染微蹙眉,“怎麼了?”

“像變了一個人,逢場作戲都信手拈來,商場上虛偽的嘴臉一套一套的,以前可不是這樣!”

她笑了笑,“他這樣,是不是很好辦事?”

嗯,這個倒是不得不承認,現在他的那種性子,直接奔著事情去,但凡要做了就沒有不成的。

就是缺少一點人情味。

男人摟著陸傾城上遊輪,在熙熙攘攘的人裏邊看到了和蘇牧站在一起的她,目光稍微停留了一下,之後又開始了迎接別人一輪又一輪的寒暄和阿諛奉承。

真是沒意思!慕香染歎了口氣,抿了一口紅酒。

上麵一層有休息區和自助點心,她和蘇牧打了個招呼就上去了,免得在下邊吵吵鬧鬧的難受。

因為有宮爵在,氣氛自然是很好,該聊的聊,該跳舞的跳舞,陸傾城在他身邊認識一個又一個的大人物,簡直應接不暇。

從一頭走到另一頭之後,男人在她腰上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鬆開了,道:“你去招呼你的女性朋友吧,我和人談談生意上的事。”

陸傾城笑著點頭,“好!一會兒跳舞了讓人上來叫我!”

說著在他側臉親了一下。

男人看著她轉身去了上一層,別在兜裏的手背擦過她親過的地方,隨即拿了一杯紅酒離開。

夜色逐漸降臨,遊輪上的燈光布置得很漂亮,在海邊是一道風景線,不少記者肯定在遠遠的地方偷拍,因為遊輪上不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先是岸邊的記者群裏出現了一陣驚叫和嘈雜,再就是上一層也出現了騷亂。

“怎麼回事?”男人立在那兒跟人談話,還沒再問第二句,忽然聽到“撲通”一聲。

他就站在遊輪邊上,隻覺得餘光裏有個身影直直的落了下去,然後一陣落水聲。

先是微愣的擰了眉,然後才轉頭看下去。

夜裏昏暗,水裏的情況是看不清的,耳邊已經有了越來越亂的聲音:“有人落水了!”

陸傾城也慌了,呆呆的站在郵輪邊,她雖然推了一把,但是好像沒那麼用力啊!

手裏的酒杯拿不穩,她直接放下之後匆匆離開那兒,去了休息室,沒有通知人去救,也不可能承認是自己推的。

蘇牧幾步到了他麵前,“慕香染呢?”

他神色緊了一下,“她不是跟你在一起麼?”

蘇牧擰眉,“我有那時間專門陪她,她和陸傾城不知道聊了什麼,這會兒沒人了!”

話剛說完,男人放下酒杯直接褪了外套,順便吩咐:“叫醫生!”

蘇牧拿電話的功夫,他已經一躍而下,完全都沒有猶豫。

慕香染落水之際,並不覺得特別冷,可能是驚嚇多餘冰冷的觸感,慢慢的才覺得海水冷得刺骨。

她越掙紮,好像距離遊輪越遠,想喊人,但是聲音顯得很小,也可能是遊輪上太吵了。

但是那個時候她還在想,不是要刺激那個男人麼?他現在都習慣了她的存在,如果她忽然出事,他會不會忽然多一些人情味,甚至就那麼和宮爵的性格重合了?

這亂七八糟的想著,她想掙紮的時候反倒沒了力氣。

那種窒息的感覺很難受,嗆了好幾口水,鹹澀的感覺令人作嘔,所以閉了嘴,結果就是沒辦法呼吸。

昏過去時,隱約感覺有人靠近了她,然後從慢慢沉下去的趨勢把她撈起來,不斷的拍她的臉,聲音裏帶著真實的緊張,“慕香染?你醒醒!”

醫生和救護車都過來了,蘇牧找了一圈,最後直接打開一個休息室的門,看了縮在床邊的陸傾城,皺起眉,“你這是打算謀殺?殺完還不知道逃命,要不我送你去警察局?”

陸傾城立刻站起來,“你別血口噴人!我什麼都沒做。”

蘇牧笑了笑,“岸邊那麼多記者的鏡頭也不是擺設。”

這下陸傾城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了。

其實蘇牧是進來拿毯子給慕香染的,沒那時間真的把她扭送派出所,拿了毯子他就走了。

反正現在陸傾城或者陸氏壓根就不用蘇牧操心,宮爵恐怕天一亮就真的該著手收拾了。

事實也的確是這樣的。

天剛亮的時候,男人在醫院的病房打了幾個電話,人始終沒有離開她。

公司那邊已經忙得熱火朝天,但是慕香染一直沒醒。

男人在病房裏來來回回走了幾圈,醫生過來的時候眉頭都快打結了,“她到底什麼時候能醒?”

醫生臉色略微的凝重,“不好說,還要檢查有沒有腦積水和肺部感染,如果沒有那就是最好的了。”

男人閉了閉目,一手按著額頭。

一夜沒睡,竟然第一次頭疼得厲害,以往他都是越不睡越精神,這會兒像是什麼東西快要鑽出來似的疼。

又是宮爵那個廢物吧?男人冷哼,一手撐著額頭,“我能保護好她,她現在所需要的也是我,你可以滾了!”

醫生聽到他模糊低沉的自言自語,轉頭去看,“先生您怎麼了?”

他隻是擺了擺手,讓醫生出去。

病房裏很安靜,男人在窗戶邊按著太陽穴站了很久,終於慢慢平複下來。

中途,蘇牧來過一次,簡單說了陸氏的情況,“你確定現在收網?雖然也足夠壓垮陸建勳,但是比當初設想的慘絕人寰可能差一點點。”

男人沒說話,隻是看了床上的人,他竟然在想,如果她真的醒不過來,那他昨晚陸氏這件事之後,還有什麼意義呢?

“陸傾城呢?”他忽然問。

蘇牧看了時間,道:“要麼是在片場,或者是一個人躲家裏?”

男人冷哼了一聲,薄唇抿得更緊了。

片刻,才道:“做。”

既然他這麼說了,那蘇牧隻好收網,提前讓陸氏徹底絕了京市這條路。

過了一個多小時,床上的慕香染醒了,但是一睜眼就開始吐,吐得十分厲害。

一旁的男人手足無措,因為他不會照顧人,更不知道她這到底是怎麼了,眼看著她甚至幾次都快嘔吐得暈過去,心裏跟著一陣陣的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