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傅雲行會回應她的親吻以後,莫小汐高興得大晚上都會走路蹦蹦跳跳,隻是再也不主動親他了,隻是偶爾做一些很親近的動作。
她在等,等傅雲行主動。
鼻息裏都是她身上恬淡的香味,傅雲行這麼被抱著,很是受用,也沒有推開她,隻是自我覺得糾結,不知道怎麼界定這一段關係,更不知道自己回應她的親吻,到底是不是正確的。不過此時此刻,他對她的說辭很有意見:“我什麼時候變成你的人了,不要瞎說。”
如果,傅雲行在想如果,莫小汐最後沒有跟自己在一起,自己應該怎麼辦。
行事果決的堂堂傅家二少,竟然開始退縮了,這種渴望而又不敢告訴別人的想法,時刻煎熬著他。
“你本來就是!”不接受反駁,莫小汐放開他,索性捂住耳朵,掩耳盜鈴道:“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
從小到大都這樣,一有什麼不想聽的事情,就捂住耳朵。
偏偏傅雲行拿她一點點辦法都沒有。
“好了,你不聽是吧?那我就不告訴你長月究竟是什麼發的是什麼請柬了。”瞥一眼,莫小汐扁著嘴,儼然是一個生悶氣的小孩子一般,不由得讓傅雲行發笑。
其實這次陸長月回來,他總覺得是哪裏不一樣了,可是就是說不出來,想找尋一些蛛絲馬跡,也是不能。
至於跟傅雲卓的問題,傅雲行並不像莫小汐那樣看好,中間橫隔了一條人命跟悠遠時光,雙方都變化了不止一點點。
都單身又能說明什麼問題,兩個人等待的都是一個虛無縹緲,永遠都不會如期出現而且不變的對方而已。
果然還是偶像的作用比較大,莫小汐馬上就不生氣了,可是礙於麵子,還是要給自己找一個合理又恰當的理由,點了點頭說:“嗯,是你非要告訴我的,我現在允許你說了。”
小丫頭啊……傅雲行抬手,揉亂了莫小汐的發絲,頭發長了一點,她又剪短了,現在隻到下巴那裏。曾經問過她為什麼不留長了,小丫頭振振有詞:“女人味那麼足幹嘛,我就是要可萌可禦姐,讓你知道我跟外麵的那些妖豔賤貨不一樣!”
外麵天天想著勾引傅雲行的人,哪一個不是妖冶惑人,恨不得把胸器坦露出來。
一席話說得傅雲行說不出話來,倒不是沒話說,是不敢說,隻能是留在心裏:“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你,最耀眼矚目。”
既然是自家的小公主下命令了,傅雲行當然隻好乖乖照做了,解釋道:“長月的小侄子滿月,邀請我們去參加滿月宴。”
就這麼簡單的理由?莫小汐無聊地切了一聲,她還真的以為是陸長月約傅雲卓出去吃飯呢。
原來沒戲啊。
在傅老爺子那一輩,傅陸兩家是故交,斷然不會因為陸長月跟傅雲卓的不來往了,而兩家逗斷絕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