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月。”即便是不喜歡傅雲卓,在這種情況下,自然也隻有說自己妹妹不好的份,哪裏能夠埋汰客人,陸長陽輕聲嗬斥道。
神情自然地雙手抱胸,陸長月並覺得自己哪裏說錯了,對二哥的嗬斥視若無睹。
怎麼,阿鬥都怕別人說了嗎?
“我覺得舅舅分析的對,沒有人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有哪些有可能的人嗎?”強忍住笑意,莫小汐這次是幫著傅雲卓說話的,看著他氣到吹胡子瞪眼的樣子,莫名的有些悲戚。
不過一被人誇獎,狐狸尾巴就翹上了天,傅雲卓用鼻孔出氣,道:“看吧,我說的對。”
索性挪開眼睛,當做自己沒有看到,陸長月真的是服了他了。
沉思著,傅雲行不能完全肯定這樣的說法:“不對,範圍太大了,無憑無據,沒辦法給人定罪。”
就算是軍事法庭,也講究一個證據充分。
“那就換一個思路,有誰能夠接觸到這個盒子?”睜著明眸,莫小汐問陸長陽道,從能夠接觸到的人來弱小範圍,應該就能夠很快的確定目標人物。
這樣思路清晰,邏輯嚴謹的一個莫小汐,如果傅雲汐看到,肯定會感覺十分的欣慰吧?陸長陽暗暗地想著,忍不住勾起了嘴角,輕鬆地說道:“很多人,陸家的每個人都可能會接觸到這個盒子。”
人口簡單,從來不會有什麼勾心鬥角的陸家,選用的仆人,也幾乎都是靠得住的人。唯一能夠嚴防死守的,應該也就是陸長星的書房了吧。
至於陸長陽跟陸長月,都不是什麼重要位置上的官,自然也就沒有什麼需要高度保密的文件了。
“那怎麼……啊我想起來了。”莫小汐太過於激動了,以至於陡然提高了好幾度音量,而後察覺自己失態了,才放低了聲音,說道:“我今天被一個平頭的服務生撞了一下,會不會是他把玉佩放到我包包裏麵?”
看了管家一眼,得到了搖頭的回答,陸長陽也思索了一會兒,否定道:“小汐,我們這裏的男服務生,沒有一個是平頭的。”
怎麼會?這樣深刻的記憶,莫小汐分明記得自己沒有看錯,隻是那個男人一直低著頭,自己沒辦法看到他的臉而已。外麵那麼多的賓客,作案的人,肯定還在外麵,包括那個平頭的服務生。
宴會還沒有結束,服務生如果提前離開,肯定會引起別人的關注,就算是他已經離開了,也會有人記得他長什麼模樣。
她還想說什麼,卻被陸長陽攔住了。
“小汐,既然玉佩找到了,那人的目地也沒有達到,這樣就夠了沒必要探究太多真相。”
他的話一直回響在莫小汐的心裏,直到回家了,莫小汐還是沒能完全搞明白,她揪著傅雲行的衣角,忐忑不安地問道:“你也覺得有些真相沒必要探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