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瞬間收走了視線。
他眼底的厭惡,激發了簡安的求勝欲,她還偏要他厭惡的看著她在他眼前肆意妄為!
簡安挑唇,拿起紅酒杯,俯身向葉峙秋:“我遇到朋友,先過去打個招呼。”
“方便的話,我跟你一起去見見?”
“好。”
簡安挽起葉峙秋的臂彎來到隔壁桌。
她單手撐在鋪滿了潔白桌布的圓桌上,微微前傾身段,將美好白皙的V字露出:“薄少白少,好久不見啊,你們還好嗎?”
好久?
薄言將刀叉放在盤子兩側,冷冷看她:“馬上離開。”
“哎呀,你怎麼這樣啊,小嬌花你別在意,他一直是這樣子。”白安遙趕緊打圓場。
薄言冷漠,並不打算饒過簡安,他看著她的事業線,意味深長:“簡小姐就靠這種手段勾引男人?”
“這是我的同事,葉峙秋,我們一起拍戲,別把所有人都想跟你一樣肮髒,除了三點一根,想不出別的話題。”簡安反唇相譏。
“三點?簡小姐恐怕未必有。”
“那可真巧,整整五年薄少都沒碰過我,難道是因為自己不行?或者沒那一根?”
“簡安!”男人語氣驟冷。
“薄先生這麼喜歡我的名字?可也不用叫這麼大聲,小心嚇到貓貓狗狗。”
薄言忍無可忍,起身抓起她的手腕就向外走。
葉峙秋伸手卻被白安遙擋住,他調皮的做了個鬼臉,食指摁在唇上,比了一個噤聲表情。
葉峙秋隻得作罷。
……
簡安被薄言拖入餐廳外的一輛車內。
這車裏有濃鬱的古龍水味,是他比較喜歡的禪香。
這種味道,在她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的情況下,變得格外撓心,誘著人犯錯。
簡安打算先發製人:“薄言,你……唔……”
可她話還沒有說完,唇上餘溫就被男人奪去。
他的吻又狠又猛,咬的她唇上麻麻的。
男人骨節分明的雙手並-不安-分。
簡安手腳並用,才為自己爭取了一點呼吸空間:“你神經病啊!”
“招惹我,你早該知道結果。”
“我沒有。”
“酒會上是誰挑釁?”
她抿唇不語。
“今天是誰故作姿態?”
她哼了一聲。
薄言狠狠掐住她的下巴,將她絕美的小臉摁得都快變形:“你為什麼不死?”
“禍害遺千年,我沒那麼容易死。”
“賤。”
“我是賤,那也是因為你……”簡安的聲音戛然而止。
她看到了他繞在左手腕上的白色薄紗,那好像是她婚紗上的薄紗,他居然把它裁剪了,像是發帶一樣繞在手腕上。
薄言順著她的視線看到自己手腕,他沒有絲毫猶豫,拉下薄紗丟出了窗外。
“看來,薄少對我還是有感情。”
“我留著它是在提醒自己,別再愚蠢犯錯,被你這張臉欺騙。”
簡安笑了。
她勾住薄言的脖子,將身體緊緊貼上他:“那你為什麼要吻我?承認吧,你喜歡我,也想要我!不敢動我,是因為你不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