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將簡安推入房內,反手帶上門,不由分說的抱起她,一路拉上所有的窗簾,最後將她扔在床上。
燈光昏暗,兩人身形近到厘米。
他脫下西裝外套,拉扯下領帶捆住她的雙手,將她控製在床頭。
他的吻炙熱且極具侵略性。
“唔!”
簡安難以呼吸,扭動著身體。
“薄言,你發什麼瘋啊!”她拚命掙紮。
該死。
手被綁住了。
這混蛋!
“白天的那位,是新歡?席墨你不要了?”薄言停下動作,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住她的脖子。
他的眼神中,滿是想要將她脖子捏碎的猩紅。
簡安吞咽了擴唾沫,冷笑:“就算是,輪得到你來質問我?你是我什麼人?還有,你一個快結婚的人,對我做出這種事,不覺得良心難安?”
“你是我的。”
她一怔,隨後笑的更大聲:“薄先生,我逃婚真的是太正確了,想想,如果我是你的未婚妻,知道你在婚禮前幾個月,這樣壓著一個女人對她說這種話,恐怕會氣的殺了你吧。”
“我不會娶她。”
“跟我有什麼關係?”
“回到我身邊。”
她臉色一白:“做夢!我告訴你,我最後悔的事,就是殺錯了,我不應該殺薄偲而應該殺你!”
聽她提到‘薄偲’兩個字,男人臉色一沉,大掌狠狠就往下拍。
“呀!”簡安驚叫。
這個混蛋。
該不會真的想對她做什麼……
明明不喜歡她,還對她有這麼強的占有欲。
混蛋,薄言是大混蛋!
簡安的眼中不知怎麼就盤旋起淚霧。
她哽咽著,憤怒朝他吼叫:“你憑什麼這樣對我,我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了!”
簡安摁住他的手。
他眸色越來越冷:“在我麵前裝純,在其他人麵前風情?嗯?”
他羞辱的話落在簡安耳畔,像是一個又一個襲麵而來的巴掌。
她有過屁的其他男人!
她雙腿一用力,將他狠狠蹬開:“你大晚上跑來我這裏,如果是為了發神經病,現在就給我滾!”
簡安滾下床,雙手靠在有鋒利銳角的裝飾品上,將手上的領帶劃斷。
手觸碰到脖子上的吻痕。
這死男人!
把她脖子弄成這樣,明天還怎麼拍戲?
古裝又是露肩裝比較多。
煩。
薄言淡漠:“我可以不計較你殺了薄偲的事,回到我身邊。”
簡安渾身狠狠一震。
“跟我結婚,我帶你移民。”
男人的聲音淡然卻磁性的很好聽。
若是幾年前她聽到他說這些,恐怕會不假思索跟他走吧?
可現在,別說是跟他走,就連她進娛樂圈,都是為了打壓他剛成立的娛樂公司!
她苦學三年,為的就是回來完成脫變,找到證據,送他入獄!
跟他走。
簡安想笑,那她的家人呢?白白犧牲嗎?
“你做夢。”簡安冷笑,“我就是殺了薄偲,我就是恨你們全家,我就是恨不得你去死,還想我跟你在一起?”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薄言失去耐心。
“你憑什麼以為我還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