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墨:“隻不過,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多想想我和佑大。”
簡安沒明白:“什麼?”
“說煽情點就是,你跟他在一起的話,就是選擇犧牲我們所有人,雖然我們也會笑著祝福你,所以你最好多想想我們,別讓我們死的太慘。”他聳了聳肩。
“席墨,我……”
“我說了,我會祝福你的,我在利用你,而你,也可以反過來利用我,這就是所謂的朋友。”
朋友。
簡安心一顫。
可以無怨無悔互相利用的就是朋友嗎?
那她對他,可能要比朋友深一點。
“就像你會笑著祝福我一樣,我也願意犧牲所有的幸福,換你跟哥哥回到當初。”
當初啊。
京城四少的地位嗎?
席家和薄家平起平坐的場麵嗎?
席墨眼中冷光一閃:“那時,我一定將你風風光光娶進門。”
通訊結束。
簡安站到鏡子前。
她,真能做到再親密的接近他,還牢記仇恨嗎?
……
酒店外,一輛白色的蘭博基尼內。
薄言靠在後座閉目養神,手裏捏著一個已經被喝完的威士忌小瓶子。
“喂,你不趕緊跟我想想對策,喝什麼酒啊!”白安遙氣的嘟起嘴臉頰鼓鼓,清脆的少年音裏滿滿的不滿。
“嗯。”
“嗯個屁啊!”白安遙炸毛,“席墨都要偷家了,你還在這淡定喝酒,你以為你李白啊!”
薄言緩緩睜開眼:“對他,不會贏。”
白安遙一愣,緊接著叫喚的更厲害了:“你連辦法都不想,就直接說不會贏!這和逃兵有什麼區別,你……”
“她在席墨那。”
一切的聲音戛然而止。
“所以,你剛才是去見她了?”白安遙小心翼翼的問。
薄言頷首。
白安遙舔了舔唇:“她說什麼了?”
“問我,佑大的死和簡氏集團。”
“你怎麼說的?”
“跟我無關。”
白安遙:……
他要比這男人氣死了!
他恨鐵不成鋼:“你就不能直接告訴她,你是想救人的,但是沒救到?知道你二叔和爺爺把簡佑關起來後也去救他了,結果是他自己選擇跳崖的?”
男人反問:“怎麼說?”
是啊。
怎麼說?
如果不說還能營造出薄言置身事外的形象。
可要說了,不就是他明明什麼都知道,結果卻什麼都沒做嗎?
雖然自己心知肚明,薄言為了簡家真的已經盡力了,可是在那朵小嬌花的眼中,恐怕是見死不救吧?
一股淡淡的惆悵。
“那怎麼辦,就眼看著席墨利用她不管不顧啊?”
“她恨我。”
“可是她恨你不就因為你認為她殺了薄偲,還有你不愛她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嗎?你直接告訴她,以後你會慢慢愛她不就好了?把她先拉過來啊!”
慢慢愛她……
當他認為她殺了薄偲的時候,大概就已經失去這種權利了吧。
薄言揉摁眉心,俊眉蹩起:“薄偲的事如何?”
白安遙冷哼:“蹊蹺。”
“不管席墨,先調查薄偲。”
哎。
白安遙歎氣:“你什麼時候才能脫單呐,還是說,你真打算娶了柳漫漫?”
薄言一言不發。
望著男人清冷英俊的臉,白安遙氣不打一處來。
遇到這種冰木頭,別說是簡安了,就連自己都生氣。
也不能怪人家逃婚。
不過,這話他隻感在心裏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