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她。
薄言在心中下了這個評價後,懶得再多看柳漫漫一眼。
樓下。
嘈雜聲越來越多。
隻因‘那個男人’出現了。
從小到大他都是宴會與派對的焦點。
他天生一副邪魅的五官,氣質高貴如王子,笑起來時而溫柔時而乖張狂妄。
今天,他穿著一套白色西裝,打著銀灰色的領帶,舉手投足,隻得兩字——輕狂。
他笑著來到簡安身邊:“寶貝兒,你可走的太快了。”
“是你太慢。”
“我們看起來很受歡迎啊,他們都在看呢。”
“你身上的衣服是愛馬仕的限量款,我身上的是純愛,他們要不看,才是怪事。”簡安摟住席墨的手臂。
他大笑。
可不。
他就是為了讓那些人盯著,才下血本買了這兩件衣服。
兩套衣服靠近百萬,隻會穿這一次,想想還真有些奢侈。
兩人攜手前進。
席墨眉梢一挑:“十一點鍾方向的那個老頭看到沒?”
簡安順他說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個穿著西裝,正欲旁邊人交談的中年男子,他看起來也就四十幾歲的樣子,完全不像是老頭:“老頭?”
“他已經六十七了。”
“……”簡安扯了扯嘴角,“看著像四十多。”
“薄家有專門的營養師和醫生,別告訴我簡家沒有。”
“沒有。”
“佑大真摳門。”席墨吐槽,“總之,那個老頭,就是你今天晚上的目標,薄建國。”
這個看起來不過四十幾歲的男人,居然是薄言的爺爺?
簡安是真的驚了。
薄建國和薄言兩個人站在一起,說是親兄弟恐怕也沒人會有違和感。
席墨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酒會的性質,就被生意上的夥伴拉去喝酒,臨走前,他很擔憂的看著她,欲言又止,似乎很不放心。
簡安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滾蛋。
“寶貝兒,要想我哦。”席墨丟了個飛吻後,不情不願的離開。
唔。
終於走了。
席墨走了她就能幹正事了。
簡安解開手腕上的手鏈,從裏麵取出一個像是小芯片的東西貼在耳朵上:“微微,聽得到嗎?”
“ok,簡安姐!”
“幫我看看薄言和柳漫漫在哪。”
“他們不在會場裏。”
“好,你白安遙在不在?”
“在的,在你三點鍾的方向,正和幾個朋友喝酒。”
簡安端起一杯紅酒,朝著十一點鍾方向走去:“不管他有什麼動作,都要馬上告訴我。”
微微勢在必得:“放心吧!”
想給薄建國敬酒的人很多。
簡安也不著急,耐心的排在人海裏。
幾個帶著女兒的老婦人走過去後,輪到她。
薄建國見是她並沒有驚訝,反而很親切的與她酒杯相碰。
“薄爺爺,這似乎是我們第一次見麵,沒想到竟隔了這麼久。”簡安甜甜的衝著他笑。
“的確有很久了,簡丫頭果然生得漂亮氣質又好,不過,你這幾年都去哪了?爺爺都聽不到你的消息。”
“要照顧哥哥,比較忙。”她笑著抿了口酒,“剛才那口是替席少喝的,薄爺爺,您要不介意,讓我再敬您一杯?”
薄建國大笑,眼角的魚尾紋非但不顯老,反而給他添了幾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當然不介意了,簡丫頭。”
兩人的杯子再次相碰。
遠處的席墨瞥了兩人一眼,這分明就是小狐狸和老狐狸,看來,他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