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他的唇,近在咫尺。
簡安瞪大雙瞳,吞咽了口唾沫。
“一,離開劇組,跟席墨一起在家冬眠。”
清冷的嗓音,配上清爽的海洋風古龍水……
簡安的視線越漸迷離。
薄言勾起她的下巴:“二,暫時別出門。”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這次的拍攝,非常危險。”
“這就是你來的原因?”
薄言並不情願的‘嗯’了聲作答。
簡安好笑:“你不是應該巴不得我出事?還有,說好的老死不相往來!”
“你說了,我沒同意。”而且,他從未希望她出事。
男人不可一世的睥睨眸中,帶著對她淡淡的擔憂。
簡安感覺自己……
好像心有小鹿,卻不敢撞。
好像,貓改不了吃小魚幹,想要再一頭紮進他溫暖的懷抱裏。
好像……好像很沒出息。
簡安認命的勾住他脖子:“薄言,你這樣,讓我怎麼恨你呢?”
媚眼如絲,肌膚白皙如玉,修長的雙腿盤著他,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妖精,媚得恰到好處,不俗不豔,足夠讓任何男人為她心魂不振。
除了冷靜的薄言。
他垂眸,淡淡的睨著她傲人身材,語調清冷:“三年還不足夠你下定決心恨我?”
“不夠,一百年都不夠。”簡安湊上唇。
他就是du藥,隻有不碰,一旦碰了,隻有深入沉醉這一條路。
兩人的吻越來越炙熱。
呼吸間。
她輕聲道:“可我不能讓我的家人白死。”
薄言:“娛樂圈的水太深。”
“我不在乎。”
他在娛樂圈的部署無法收回。
這就意味著,她必定會站到對立麵,為了席墨而拋頭露麵。
簡安緊緊握拳,強迫自己顫動的心冷靜下來:“不要再對我手下留情,也不要再保護我,我會很冷靜的看著另外一個我,在我們都不知道的地方,愛你愛到無怨無悔。”
一邊用力愛著一邊激烈恨著。
冰冷麻木的心,還要再被一次次撕扯。
男人鬆開她,站到落地窗前整理衣服與領帶:“在回國前,想過會這樣嗎?”
“沒想過,以為會很輕鬆的。”
簡安走到他身邊幫他整理。
“輕鬆?”
“接近你,罵罵你,再睡睡你,然後騙點情報,這就是我一開始的想法。”簡安故作輕鬆的說。
“這周我父親會參加美斯集團的年會,讓席墨做好準備。”
簡安愣住。
薄言緩緩俯身,牙齒在她唇上輕輕劃過。
磁性而低沉的聲音響徹她耳畔:“我可以讓你變得輕鬆,拿東西跟我交換情報,我喜歡的,或者,你自己。”
薄言走了。
簡安鬱悶了。
她實在想不通。
什麼叫作‘我喜歡的或者你自己’,意思是,她要麼給他喜歡的東西,要麼就把自己給他?
而且,他居然這麼輕易的就給了一個消息,而且還是指名道姓的直接說給席墨?
幾番思索後,她決定還是給席墨發信息。
不過她沒提過程,隻說結果。
節目開機前,席墨發來消息。
席墨:Nice
簡安:這個情報,對你很重要嗎?
席墨:時機對於商人來說,是決定命運的東西。
不過這一次他可能要錯過了,席墨將手機關機,踏上飛機。
時機嗎?
簡安撇了撇唇,將手機放回口袋。
薄言啊薄言。
她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他了。
……
第二次開機。
王珂並沒有離開,柳漫漫最終說服了華久宇。
邵宴評價她:“是個有手段的女人。”
“沒有手段薄言怎麼會把她留在身邊呢?”簡安打了個哈欠,不屑的很。
“你聽起來,醋意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