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的睫毛顫得厲害,呼吸也亂了。強烈男性荷爾蒙的炙熱和與發燒的溫度,灼燒著她的肌膚和感官。
她的身體也跟著熱起來。
這個距離,好危險。
“緊張?”看她小臉通紅,他沉聲問。
比起她的緊張失措,他正常的像是在喝水一樣,完全沒有情緒波動。
“……”才沒有!她扭動身體。
“別亂動,否則我會做一些讓我們都很喜歡的事。”他語氣強勢又霸道,大掌用力地摁著她腰,根本不給她動作得餘地。
“誰,誰喜歡那種事了!”她炸毛,麵紅耳赤。
“是誰一見麵就勾我的脖子?”
唔,是她。
“是誰接吻時咬我嘴?”
唔,也是她。
“是誰主動躺到我床上,把頭縮進我懷裏?”
唔,好像也是她。
簡安硬著脖子:“我那是有利可圖,就算是換了其他人,我,我也……”
“要是別人,會怎樣?”薄言語氣裏隱著危險,看她的目光裏多了幾分冷沉,好似在告誡她斟酌仔細再開口,否則他不介意用特殊手段教她說話。
咚咚咚——
就在這時,門被外麵人的敲響。
“boss,巴鷗先生已經在巴黎訂好了晚餐,我們現在該走了。”
簡安不由得鬆了口氣,還沒徹底放鬆,腰就被一雙炙熱的大手狠狠一捏。
他帶著些許血絲的眸緊盯著她。
她輕輕抱住他:“你生病,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不會有別人,我那些手段都是因為恨你!才不屑對別人做。”
薄言麵色一僵,冷聲‘嗯’算是回答,隨即,將她小手握入掌中,牽她起身。
門打開。
空某畢恭畢敬的敬禮:“boss,還有一件事,國內,簡佑希望與您見上一麵。”
簡安腳步一怔,哥哥醒了?
薄言皺眉:“他醒了?”
她錯愕的側首望他,眼中滿是驚訝,他怎麼也知道哥哥昏迷?
“是的,簡佑在半個小時前蘇醒,並且讓席墨主動聯係我們,並說……”空某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眼簡安,“說……”
“頭真的不想要?”
空某打了個冷顫,立刻道:“並說:‘跟薄言說,拐我妹妹的事,我跟他慢慢算,別以為躲到國外有用,讓他回來後第一時間聯係我,好好的解釋。’當時,席總在旁邊笑的很歡。”
簡安:……
哥哥跟薄言的關係,聽起來很好的樣子?
薄言臉色變黑,不悅的抿唇:“很好,敢威脅我,說明身體好了。”
“咳,所以,我們……”
“不用理,回國再說。”
“是。”
一路上簡安都憋著話。
她好多次都差點忍不住,想問薄言他跟哥哥的關係,可是,老四空某在車裏不太方便,隻能憋回去,心裏像壓著一塊大石頭。
直到晚餐的酒店前。
老四去停車,空某忙著安保和聯係巴鷗,兩人終於有了獨處的時間。
“薄言,你跟我哥哥的關係很好嗎?”她穿的有些少,就下車的這一會功夫,耳朵和手都凍紅了。
“嗯。”男人漫不經心地應,將她拉入懷中,“不是讓你多穿一點衣服?”
“我沒想到巴黎更冷啊。”她小聲的嘟囔。
“蠢就是蠢。”
“是是是,我蠢,我蠢才會喜歡你,才會被你嫌棄到跳樓。”她將他推開,負氣的背過身。
提到往事,薄言眸色深了些許,直接將她橫抱,用風衣將她包得嚴嚴實實。
呀,要透不過氣了!
簡安用力掙紮:“薄言你把我放開,我要悶死了!”
男人的唇角似有若無的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