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周,簡安都沒看到薄言。
試圖打過幾次電話,但他都直接摁掉了沒接,她也不再自找沒趣。
他剛回國就跑去新歡那,想來也就不再需要她了吧?
簡安默默地整理行李,把屬於自己的東西都房間箱子裏,薄言給她買的一件沒放。她還要去找席墨問清楚哥哥的事,前兩天席墨出差,今天晚上他差不多應該回來了。
她搬到陸沐沐那去,剛好。
吱呀——
正在她收拾褲子的時候,臥室門打開了。
“你在做什麼?”一道森冷冰寒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收拾行李。”她頭也沒回。
“你是想離婚?”
想離婚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簡安不語,沉默地收拾著行李。
就在她快要收拾好的時候,他忍無可忍,伸手一拉,箱子裏的東西全因他打翻在地。
砰——
她放在箱子裏的洗漱用品也掉落,發出的巨大聲音嚇得她有片刻愣神,但很快,她就恢複平靜,繼續蹲身收拾東西。
薄言一把將她扯起來:“說話!”
“是我想離婚嗎?”她眼眶微微的泛紅,“一周了,打你電話也不接一次,人也見不到,我不走留在這裏做什麼?等你和你的新歡回家嗎?”
什麼新歡?他皺眉:“你在說什麼。”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不喜歡我就別娶我,有的是人要娶我!”
“誰?席墨?”男人氣極反笑,他狠狠抓住她的肩膀,“這就是你大晚上叫他來家裏的理由?嗯?”
“那又怎麼樣?”
好過他一回國就去跟別的女人幽會!
“和他在一起的感覺很爽?被他睡的感覺如何,一個晚上幾次?你跟他用了什麼姿勢?他跟我比起來,誰更能滿足你?嗯?”薄言暴怒的將她摔在床上。
他咄咄逼人,手上力道也很大。
“說,他是不是比我更能滿足你?”
他說出口的每個字都充滿羞辱和諷刺,狠狠砸在她脆弱的心上。
簡安心裏又委屈又氣惱,明明是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自己隻不過是心裏不舒服,所以找豬沐沐一起喝酒,誰知豬沐沐把席墨一起帶了過來。
她承認,她跟席墨喝酒是不對,可那又不是單獨的呀。
他憑什麼這麼羞辱她啊?
簡安眼眶通紅:“跟你有什麼關係?”
言外之意,是她真的跟席墨睡了?
“被我要了之後,你就這麼迫不及待?一天都等不及,這麼需要男人?”他眼神狠戾又陰鬱。
“是又怎麼樣?”
“很好。”
好痛。
簡安的眼淚順著眼眶落下:“明明是你跟別的女人幽會,憑什麼怪我啊,你放開,混蛋,你個混蛋……”
薄言在憤怒狀態下,壓根聽不到她的聲音,隻感受的到她的動作,她在拒絕他。
是席墨的話,她還會拒絕嗎?
若是不拒絕的話,會像那天在酒店裏一樣主動嗎?
薄言狠狠地發泄憤怒。
簡安感覺自己身處地獄一樣,她視線迷離,渾身發軟,躺在床上被動的隻想死:“不愛我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你好殘忍……”
她聲音弱弱的,很快就淹沒在喘息聲中。
床單上鮮紅的一片。
簡安睜眼時,被血嚇到了,她一開始以為是自己的,可是除了身下疼的厲害,她根本其他傷,反倒是……
薄言!?
他,他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