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死局。
“關鍵是,我們要弄清唐玨裕的目的,如果僅僅是佑大,我們躲著沒關係,如果是股權,簡安……”席墨妖霧彌漫的眸裏寫滿擔憂。
“我們隻能祈禱,唐玨裕還沒有下作到對女人下手的地步。”白安遙道。
簡佑始終沉默。
那個姓薄的男人如果認為簡安有危險,一定會先做準備。
問題的關鍵,還是唐玨裕到底想要什麼?
僅僅是自己的命?
簡佑神色落寞地看著空蕩蕩的右手,如今他已經是個廢人了。
……
醫院有一個特別漂亮的小亭子。
旁邊有假山和流水,小魚塘裏養著各種顏色的錦鯉魚。
病人們都會在這裏休息、做恢複運動,因此,院方把這裏造得很大,還有專門喂魚的地方。
簡安買了十塊錢的小麵包,撕成小麵包喂魚。
一開始魚都往她這邊跑,但很快,魚就不再過來了。
她疑惑的抬頭——
不遠處,一個高大的男人半倚著架橋,手裏握著一袋一百多塊的高級魚飼料,魚都是被他扔下地飼料所吸引。
簡安很生氣,叉著腰跑到他麵前:“薄言,我好端端的喂魚你過來搗什麼亂啊!”
“薄夫人,我好端端的喂魚,你過來做什麼?”
“你!”
“噓,魚來了。”
話語間,簡安發現錦鯉魚們竄來竄去,竟然擺成了一個愛心的形狀,她驚訝的捂住嘴:“哇。”
薄言長臂搭在她肩上,薄唇靠在她耳邊,她聲音慵懶,哈出得氣帶著濕熱的溫度:“薄偲的事早就已經結束,但你對我的恨意,好像一點沒減,嗯?”
“我恨你不是應該的嗎?如果不是席墨我就死了。”
“可以少一點。”他將魚糧放進她掌心裏,“以後你的魚可以吃最好的飼料。”
“你這是在用金錢you惑我!”
“無效的話,試試我的身體?”他的齒尖在她耳廓劃過。
唔。
她以前怎麼不知道,薄言居然這麼……這麼se情!
一轉身,秀手在他臉上一推:“醜拒。”
“簡安你膽子大了。”
“我早上沒吃飽,我餓了!我要去吃飯。”她說著就想跑。
然而。
有些人隻想過跑,沒想過後麵的人可以一把揪住帽子,她拚命往前跑,他在後麵淡定地揪著她帽子,畫麵特別搞笑。
簡安咬牙切齒:“薄言我下輩子投胎一定要做一隻瘋狗,逮到你就往死裏咬!”
“傻不傻。”
“傻也要咬死你!你鬆手!”
他無奈。
鬆開了手。
某個小人還往前衝,砰——
頭狠狠地撞在了柱子上。
疼。
她揉著額頭。
薄言靠在柱子旁,好整以暇地望她:“我鬆手了。”
她眼淚汪汪的抬起頭。
好吧。
他走去,幫她揉額頭:“在沙漠裏走那麼久,也沒見你哭過。”
“你還說呢,都是拜你所賜,我的第一個真人秀節目就夭折了,以後肯定沒有劇組敢要我了。”
“想拍什麼類型的?”
“相親的。”
“嗯,肯定沒有劇組敢要你。”
簡安愣了一秒,隨後小拳頭狠狠砸向他胸口,這混蛋。
忽得。
她的手被他握住。
抬眸,對上一雙深邃的眼。
“換個要求。”
她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