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這才是正常的答案,可是,心裏卻意外的不高興。
女人大概就是這樣吧?
會期待自己的男人無止境寵愛。
明知道他不是這樣的人,也還是會去想。
簡安咬著唇,身體越發燥熱。
“會質問你,屬於你的東西為什麼不珍惜。”薄言挑起她的唇,與她四目相對。
屬於她的……
薄言真的是屬於她的嗎?
她感覺得到,他是屬於這個世界的,是屬於經濟體的,是屬於這個國家商界的,可唯獨,不是屬於她的。
隻是很快,她就再沒想這些的力氣了。
她都後悔說某人不行了,某人這分明是太行了。
……
簡安迷迷糊糊的醒來,一睜眼,見到薄言擔憂的臉。
她想開口說話,可嗓子特別幹澀什麼都說不出來,他的大掌很有力量,緊緊抓著她。
她怎麼了?
“最近流感本來就猖狂,再加上你們搬家清理房間灰塵肯定多,現在說不好是普通感冒還是NT1。”白安遙看著溫度麵色凝重。
薄言眸色冰冷:“沒有辦法?”
“有,先當普通感冒處理,再等化驗結果,我隻能說,她燒這麼重不是好事。”白安遙歎氣,“三十九度,先送醫院吧。”
想到前段時間,她的確天天往醫院跑,感染上流感的可能也不小。
薄言橫抱起床上的女人:“走。”
“你最好帶個口罩。”白安遙提醒。
“閉嘴。”
靠。
他好心提醒,凶什麼凶!
白安遙正一臉委屈,薄合妍和薄易豐進到房間裏,他冷哼一聲,非常有骨氣的回懟:“你當我願意管你啊!”
頓時。
三個姓薄的視線都落在他身上。
白安遙縮了縮脖子,算了,姓薄的都惹不起。
“她怎麼樣?”薄易豐問。
“托您的福,無礙。”
“薄言,你這是在懷疑我?”薄易豐眸色一冷,抬手朝薄言臉上呼去。
薄言微微側首,輕而易舉躲過這一巴掌,他從薄合妍和薄易豐中間擠開向外走,渾身像是覆著一層冰冷的霜凍,他視線冷冷落在眼前的階梯上。
聲音幽幽響起:“安遙,走了。”
白安遙看了一眼薄合妍,還來不及道別便匆匆往下趕,真是的,到底誰才是副總統啊,他怎麼覺得自己好沒尊嚴呢?
三樓房間前,薄易豐冷著一張臉:“這就是你的好弟弟。”
“父親,阿言從小什麼都不缺,但他從來不知道怎麼愛一個人,也許這是一件好事。”
“他跟簡家那孩子,就不應該有感情,他們背負的東西,關乎到整個國家的安危!”
“可是父親,您有沒有想過,他們也是普通的人。”薄合妍輕聲笑道,“我可以放下一切去對付莫潯,去做他的情人,但是整個國家也隻有我一個女將軍啊。”
薄易豐似乎是歎息了一聲,那道音淺淺的,不可聞般輕飄飄的升起,不知落到哪去。
薄合妍上前,輕輕摟住他的胳膊:“他已經長大了,隻要不做出出格的事,這婚您也就允了吧,我看簡家那孩子跟阿佑不一樣,跟簡博峰大伯也不一樣,是個有血有肉的人。”
“就是這樣我才更擔心!”薄易豐聲音提高。
“阿言已經大了。”薄合妍無奈。
是個正常的男人就會有需求。
更何況,在她來看,這個簡安如此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