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微微側首,視線停頓在席墨身上,目光冰冷:“以柔,你的目標。”
“噗,怎麼連你也搞錯我喜歡的人了啊。”何以柔笑得慵懶撫媚,朝兩人看去,“不過,你的小女友跟我有幾分相似,是不是對我愛而不得?”
“……”薄言不動聲色與她拉開距離。
逗這種冷冰山真有趣,何以柔笑笑。
“行了,知道你選我來是為了氣小女友,不過,你不覺得比起席墨,你弟弟更加適合我嗎?”何以柔說著想要半趴上他肩膀。
薄言視線一冷,直接側身,讓何以柔撲了個空。
何以柔無奈:“你為小女友守身如玉了這麼久,連其他女人碰一下都不行嗎?她可是跟其他男人打得火熱。”
“與你無關。”
“好歹我也算是你棋盤上的棋子,這麼無情,是會傷美人的心呢。”她挽住他的手臂,“我們不進去嗎?”
“鬆開。”
這時,一男一女走來。
薄言停下動作,陰鬱地盯著來人。
可不就是簡安和席墨。
何以柔微眯眸。
簡安也眯起眼睛望著她。
兩人視線對上。
均是一笑。
簡安笑得慵懶魅惑,帶著一點點少女的青澀感:“何以柔小姐,久仰大名。”
何以柔笑得撫媚溫柔,風情也風塵:“我聽弟弟提起過你,很不錯的新生代小花。”
兩人同時伸手一握,立刻被許多記者拍下照片穿上網絡。
簡安禮貌收回手:“謝謝,能得到您的肯定我十分高興,不知等酒會結束能否賞我一個簽名?我的化妝師非常喜歡您。”
“當然可以,就衝你沒有叫我前輩,把我說得那麼老,我就願意給你簽。”
“太好了,那,不打擾您和男伴的雅興,我們先進去了。”簡安話落,不冷不淡地瞥了一眼薄言。
他的視線像沒有焦點一樣落在遠處。
嗬。
故意無視她嗎?
她收回目光,挽著席墨往前。
她心痛了。
本以為,一顆麻木冰冷的心已經無藥可救,可他終究是用好溫暖了她,而現在……
真諷刺。
他對她所有的好都是戲吧。
薄言,一個演技高明的愛情騙子。
簡安毫無留戀,與席墨攜手走進酒店。
薄言薄唇緊抿著,麵色如覆上一層冰寒霜凍。
何以柔側身,展露自己最優美曲線的同時打量著遠去的簡安:“她比我想象中更有趣,特別是你明明很生氣,為什麼一句話都不說?”
“沒必要。”
“我一直好奇,你這樣的,要怎樣的女人才能搞定,現在我有答案了,她那樣的,根本不把你當回事。”
“閉嘴。”薄言冷冷警告她,朝酒店內走去。
何以柔跟上他的步伐:“這麼快就被我說到痛處了?這可不像是阿偲的哥哥。”
薄言一言不發。
身上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冷。
這令許多想上來寒暄的合作夥伴立刻打退堂鼓。
也不知道什麼風招惹了這位爺,那風厲害,他們可不厲害,躲著點才對。
手機屏一亮——
“我先去找杍枱了,薄少,有需要隨時叫我。”何以柔晃了晃手機。
薄言頷首。
早早進入會場的席墨和簡安,找了個離舞台最遠的卡座,點了兩杯雞尾酒。
說是派對、酒會,實際上就是看一群人表演,大家喝喝酒,拉近一下距離把本來談不下的業務給談了。
席墨懶懶得斜躺在沙發上,一隻手虛握著簡安肩膀:“寶貝,說說手書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