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用了一點時間,才反應過來薄言是在自誇。
她撇嘴,不屑地笑道:“是是是,你這麼厲害想搶走屬於你的人,實在是太可笑了。”
“知道就好。”
“一天到晚就知道自戀,分明是我足夠愛你好不好。”
“看不出來。”
“不行了,我想念加拿大的空氣了,我要,唔……”簡安還沒說完,嘴就被薄言堵住。
從一開始的霸道炙熱,到最後的纏綿溫柔。
簡安隻覺骨頭都變酥了,軟軟的躺在他懷裏沒了脾氣,瀲灩的雙眸可憐兮兮地盯著他:“薄言,你這說不過就啃的壞毛病是誰慣得啊,肯定不是我。”
“還能有誰?”他的嗓音沙啞又磁性,性感得她頭皮發麻。
“誒,外麵好像有關門的聲音,我出去看一下。”簡安從他魔爪下逃脫。
開玩笑。
大白天就做那種事,那她的一整天就廢了。
簡安一開門,果然不見司音,也不見莫沂了,兩人的東西也不見了,在她和薄言你來我往‘談情說愛’時,這兩人竟然悄兮兮地溜走了。
她轉身,將臥室門打開:“他們好像走了,我們也走吧?”
“嗯。”
薄言幫著簡安解決了行李,兩人來到車前。
簡安回首望著小別墅,心裏有些不舍,這些日子裏,她是真的快樂。
希望莫沂能盡快組建起厲害的情報網查到何杍枱和何以柔的內幕,也希望他能擁有他自己的勢力。
希望司音回到司家心情愉悅,能偷偷摸摸見簡佑幾次。
收拾好這些希望。
簡安上車。
車裏,是她最熟悉不過屬於他的味道。
她跟薄言的周旋從未結束,而這次,隻是又一個開始。
“去哪?”
“不是回家嗎?”簡安反問。
“酒店還是?”
“酒店吧,不用煩,多好。”
“嗯。”薄言視線沉了幾分。
她不是不願意跟他回有兩人生活氣息的家,而是不知道能在他這裏待多久,她也不想把他一個人扔在龐大的三層複式樓裏,她有工作,有戲要演,有何以柔要對付,所謂的‘家’更多隻是個睡覺的地方。
原來。
她也會變成另一個薄言啊,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工作狂。
……
薄言的酒店套房早被酒店裏的工作人員打掃幹淨,簡安隻需把東西放進櫃裏就算是正式入住了。
夜晚,窗外霓虹燈耀眼。
這裏的景色很不錯。
“我覺得這裏要比家裏舒服。”洗好澡,頭發濕漉漉的簡安站在窗前,出神眺望著遠方的景色,“還有景色可以看,薄言,你真的很會享受誒。”
薄言正在調試音響,一陣操作後,悠揚的古典樂響起。
簡安陶醉的微眯起眼。
忽得。
腰肢被人抱住。
“告訴我,你居心為何?”他的唇就貼在她耳朵上,唇是冰冷的,呼出的氣是熱的。
這一冷一熱簡直是要了她命,臉瞬間就紅了。
簡安扭捏著掙紮:“怎麼就居心了?”
“回到我身邊的目的。”
“愛你啊。”她理所當然。
“我不會相信。”
“薄言,就算我利用你,現在你也隻能被我利用了。”簡安轉身,摟住他的脖子,“何不享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