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簡安看手機,其實無妨,不願給她看,隻是想從側麵告訴她,她該學著相信他了,而不是總是猜疑。
兩人起床,簡安走向廚房才想起,昨天本來是想出去買東西,結果被薄言打斷了,現在廚房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歎氣,是叫客房服務還是去樓下買東西自己做?
身著睡衣的薄言來到她身側:“怎麼?”
“我想著昨天我們一晚上都沒休息,你胃可能又會疼,想煮點粥,可是我忘了昨天本來是想下去買東西的,廚房什麼都沒,叫客房服務又不一定符合你胃口。”簡安無比糾結。
“我沒事,喝點熱水就可以。”
“少來,那可不是胃病,那是胃癌,別開玩笑。”簡安從他身邊離開,跑到沙發旁拿起外套披上,“我下去買東西,你先喝點熱水暖暖胃,不要喝咖啡和牛奶啊。”
說著,小人匆匆如風般消失在視野。
薄言失笑,撫摸唇角,十分無奈。
正巧這時席墨從房間裏出來,直向廚房來,身上還一股酒氣。
薄言瞥了他一眼。
“看什麼,還不準我高興喝酒了啊。”席墨嚷嚷。他知道薄言肯定不會主動關心自己的,隻有直接跟他搭話,才能在他那換來幾句不痛不癢的問候。
薄言:“為了簡安?”
席墨剛喂到嘴裏的礦泉水瞬間全部噴了出來,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看著薄言。
男人淡然,走到水壺前,摁下加熱。
“你這是一個成功者對失敗者的嘲諷?”席墨往冷水裏放了一勺咖啡,用力攪著。
“我沒把你當對手。”
“這話,還真是令人傷心。”
水燒開。
薄言倒了一杯溫水,潤嗓後,他道:“陸沐沐不錯。”
席墨忍無可忍‘砰——’的一聲將咖啡杯狠狠放在櫥麵上:“你tm什麼意思?搶了我喜歡的女人就算了,不好好對她就算了,現在還要把我員工壓給我當對象是不是?”
“搶?”薄言冷笑,“是誰搶的誰?”
“你……”
“席墨,為什麼簡安會選擇去加拿大?為什麼連我的人都不知道她去,你卻知道?還是在她試穿婚紗的時候,接住跳樓的她?”薄言眯著眼,優雅自若的喝著熱水。
在得知簡安去加拿大是她自己的意思後,薄言隻有一次沒控製住情緒逼問她,其他很多時候都是在重複回想當年的事。
他不相信當年如此愛他的簡安,會因為那些可笑的理由而選擇離開他,她選擇去加拿大的時候,薄偲事件還沒有出。
是誰指示和誘導?
席墨聽聞沉默片刻,隨後大笑:“你自己看不好她,自己弄丟了她,就來懷疑我們所有人?她想走就走,多麼簡單的事?至於我能提前到場,算算你們結婚的日子,再提前半個月到不就行了?你婚禮多興師動眾你自己不知道?”
當時。
整個鰙海市的富豪都要趕往加拿大。
就為了參加薄言和簡安的婚禮。
他現在反問他為什麼出現在加拿大?可笑!
薄言卻冷笑:“不打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