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薄言這麼在意,司津泉權衡片刻,終是拿起文件,翻閱起來。
才不過幾頁紙,他已經氣得臉色發紅,他狠狠把文件砸在茶幾上,怒起身:“司珩司新文你們兩個給我馬上過來,現在立刻馬上,別有耽擱!”
本正和簡安聊得愉快的兩人,立刻起身趕往。
司音緊張地握住簡安的手,簡安隻是衝她搖了搖頭:“沒事的,初步估計你跟霍義的婚事應該是告吹了,但是你的父親可能會要求你去跟別人相親,這我們就沒辦法了。”
“如果隻是相親,去就去,我隻需要拖延時間等著簡佑有足夠東山再起的實力,就一定能跟他在一起,幫他更上一層樓的!”司音想得非常美好。
簡安笑笑,附和道:“司音說得對,隻要等足夠多的時間,一定可以撥開陰雲見太陽。”
司珩和司新文來到司津泉身邊,兩人麵麵相覷,等候差遣。
司津泉還在氣頭上,沒安好氣的撿起文件砸在兩人身上:“這就是你們說得‘人品雖然有瑕疵但是無傷大雅’?如果不是薄少和簡小姐今天過來,我還真會把女兒嫁給那個混賬,你們能擔當得起!?”
“父親,這裏麵一定是有誤會。”司新文沒看文件,先穩住司津泉,而司珩沉默看文件。
這兩個兄弟雖然表麵上好像水火不容,各有各的想法,但處理起事情來卻非常的默契合拍,一個尋找真相,一個穩住局勢,這樣的搭配就算是在兄弟間也並不多見。
如果兩個人能夠消除彼此心中芥蒂,以後未來可期。
薄言端坐品茶,不動聲色打量著司家這些兄弟,六個哥哥一個妹妹,雖然性格迥異,但身上都有一股不急不躁的貴家氣,這跟司家平時的教育分不開。
就好像司音和陸沐沐其實很相似,就連追簡佑的手段都差不多,但司音能夠把握好度,這是很難得的事。
做事不難,做好、做完才難。
“誤會?這白紙黑字寫著,難不成是薄少的人調查失誤?”司津泉氣得吹胡子瞪眼,他指著自己的鼻尖,“你們是要我這把老骨頭被人笑死!”
“哪會呢父親,您先別生氣了,對身體不好,來,喝口茶。”司新文微笑著把茶杯遞到老人家嘴邊,“清清肺,這火大啊傷身,父親您還是先坐下吧?”
司新文連續的暗示生氣對身體有害,司津泉果然收斂了一點,他冷哼一聲,坐回沙發上。
這時,司珩也將第一張文件看完:“上麵寫道,霍義在初中時曾經強jian過一位女同學,這個資料我跟新文並沒有找到,我想知道薄少是從哪得到的信息?”
“這個女同學後來去了東京學化妝,你們調查霍義,應該會知道有一個名叫王思琪的女孩跳樓吧?”薄言反問。
“的確有。”
“我一個朋友恰好認識王思琪。”
司珩歎氣,無奈搖頭:“抱歉,是我準備不周,還做了小人,你的確比我跟新聞要細心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