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
簡安一起床就開始忙著打扮,這次去白安遙的新莊園要麵對許多媒體和政zhi上的人,穿得體麵一些比較好。
她選了一條黑色長裙,配上一雙黑色高跟鞋,脖子上纏上一層薄紗,沒加任何多餘的裝飾,隻是一層淡妝就足夠驚豔。簡安望著鏡中的自己,微微勾起唇。
這套衣服再配上她笑起的幅度,一切剛好。
換好西裝的薄言來到她身後,將她抱住:“你要跟我分開走。”
“知道了。”
“後悔嗎?”
“啊?後悔什麼?”
“離婚。”
這可真是一個有趣的問題,如果她說後悔他肯定笑她活該,如果她說不後悔他肯定不高興。其實,她並沒有多後悔,但也總覺得離和結都太草率,的確不太好。
簡安緩緩躺入他懷中,用鼻子親昵地頂他下巴尖:“這要看薄先生會不會娶我第二次。”
“隨時可以。”
“帶婚禮的那種嗎?”簡安挑眉。
“對。”
兩人天天生活在一起,說不是夫妻不是情侶恐都沒人信。也許,真的應該把自己完完全全放心交給他,跟他結婚,撫養一個孩子,就算如他所說,他以後會為了國家而犧牲,現在的她也有足夠強大的經濟能力了。
要東山再起其實也不困難。
簡安想著,眉眼彎彎:“那就盡快吧。”
薄言俯身在她塗抹了淡淡口紅的唇上一吻:“走吧,別讓他們等著急了。”
“好。”
……
白安遙的新莊園被稱為‘宮崛’,意思是緩緩崛起的宮殿。
每一任總統都會給自己的莊園取奇奇怪怪的名字,但大多數都是為了吉利,白安遙也不意外。
因為流程的關係,簡安和薄言前後入莊園,接待他們的是傭人,白安遙這時正在對著媒體發表感言。通過安排好房間的電視,可以看到現場。
“白安遙學習能力好強。”簡安端來紅茶給薄言。
“比之前更穩重。”
“對啊,也不知道麵對我們的時候,會不會跟電視上一樣。”
這一點薄言也挺好奇,他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白安遙了。
就在兩人看新聞的時候,簡安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一看,屏幕上是‘邵宴’二字,她接:“喂?”
“簡安,你在哪?”邵宴那邊聲音非常著急。
“我在白安遙的莊園,今天是他對外酬賓第一天,我和薄言都來參加了,怎麼了?”
“……所以你沒有時間出來對嗎?”
“應該是。”
“好,那我簡單的把事跟你說一下,昨天葉峙秋跟萱紫表白,萱紫並沒有接受,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後來發生了爆炸,炸彈就藏在玫瑰花裏,比較幸運的是,爆炸當時他們兩個並沒有在玫瑰花旁邊,所以隻是重傷。”
“他們沒事吧?”簡安聽聞整顆心都揪起來了。
別開玩笑啊。
演員的臉和手腳都是用來吃飯的,當時還有一個女明星為自己的腿保了八千萬的險,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邵宴沉默良久,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