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一向不懂風趣的男人,居然能說出這麼一句話,還真是叫她心窩暖暖的。
當時,她被誣陷殺害薄偲所以選擇跳樓,害得她恨了他許久……而如今,他救回她一條命,這賬是不是應該不再提了呢?簡安想著,心裏暖意更深幾分。
白安遙焦頭爛額:“我敢不好好給交代嗎?我的賓客到我地盤出事,如果不是二位神仙我現在總統名號已經晚節不保了,放心,我現在就找人調監控問清楚,一定給交代!”
“什麼叫不是我們?”簡安皺眉。
“一般人在這時肯定訛我一筆,再不濟也是要到媒體那哭訴一下。”白安遙解釋。
“哦……是這樣啊,不能夠區別對待,我也要搞全套,你說對嘛?我親愛的薄先生?”簡安一臉天真無邪善良可愛,她以一種撒嬌且剛正不阿的語氣說出這句話,令人簡直防不勝防。
白安遙:……
他求助地看向薄言。
薄言輕笑:“薄夫人說的是。”
“喂!你們兩特喵的是想逼死我啊!想讓全宇宙知道我跟你倆特喵的因為這破事鬧掰唄,能不給我添亂不,我已經夠可憐了,這沙雕總統誰愛做不做,爺也很委屈了!”白安遙嚷嚷。
噗呲——
簡安笑得前翻後仰。
那個白安遙又回來了,真好。
看她笑,白安遙才知道自己是上當了,他鬱悶的撇了撇嘴:“行了,不跟你們鬧了,我去幫你們找真凶。”
他離開後。
薄言好生照顧簡安,直到她睡著。望著她蒼白的小臉,他眼底被冰寒覆蓋。
做這事的人他定不會放過!
……
白安遙莊園門口,一輛黑色邁巴赫內。
穿著華麗裙子的女人將臉上假麵扒下扔到垃圾桶,露出原本的模樣:“薄偲,現在你可以把我爸送到國外了吧?”
“當然。”薄偲邪邪挑唇,俯身勾起她的下巴,狠狠一掐,“沒想到這麼多年不見,你的易容水平還是這麼好,是在薄言身邊學怎麼裝簡安嗎?”
“我沒那個興趣。”女人將他從下巴上打掉,“我恨這個女人,是因為杍枱。”
“哦,你那個炮you小弟?”薄偲笑意跟深但眼底卻是一片冰冷。
“聰明。”
“你可真是賤。”
“我當然比不上你的金晗,不過,她最近好像也很活躍,居然跟薄言一起上了熱搜,你不是說她成了植物人嗎?”何以柔拿出化妝鏡和口紅給自己補妝。
看她妖嬈的模樣,薄偲心裏燥得很,他大掌狠狠拍向她的翹臀:“一個永遠不會長大的小屁孩而已。”
“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說的,你不是很喜歡她?光是一根頭發就知道她來過。”
“嗬。”
薄偲並不正麵回答問題。
何以柔瞥了他一眼,繼續化妝,她要為自己、父親還有……杍枱向簡安索命,其餘的男男女女之情,還是以後再說吧,現在的她,已經對薄偲,淡了。
也許是因為在某個寒冷的夜晚,那男孩端來的醒酒湯太炙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