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司音對於簡安來說不是最好的辦法,可是,她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進到臥室,簡安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小小的盒子:“這是帶來送你的,也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
司音狐疑接過,一打開,發現是一隻小狐狸掛件,眼睛和尾巴是用鑽石裝飾的,毛摸起來就知道是上好的貂毛,身體上還有粉色的碎鑽與黃金做的小衣服。
這……簡直就像是用大量的錢和資源,做的一個小孩子玩具嘛!
可是,她好喜歡這樣的小玩具!
司音驚喜:“我喜歡這個!”
“我想找你幫忙,肯定不能白白讓你吃虧,對上何以柔那種人,我不確定……”簡安說著停下,她心裏,還是很有歉意,甚至希望,司音可以拒絕她。
“放心,這個世界上隻有兩種人,一種你能解決的,一種我能解決的,第三種嘛,就不是人了。”司音牢牢握緊盒子,得意一笑。
“什麼?”簡安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她隻不過是因為吃飯的事,想跟司音解釋一下,她把她叫到這來的目的,怎麼變成她要去解決何以柔了?
司音將簡安推出門外:“好了好了,你快出去跟你薄先生整理行李吧,我想我的簡佑哥哥了。”
簡安一臉鬱悶一臉懵樣的回到自己跟薄言的房間,薄言正在調整酒架上的酒,見她一臉不高興,他挑眉轉身:“怎麼說?”
簡安像打開了閘門,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到最後委屈的撲進薄言懷裏。
他聽聞輕笑:“像是你們會做出來的事。”
簡安仰起頭用一種匪夷所思的目光看他:“你這話的意思,好像早就知道一樣?”
“是,我早就知道你叫司音過來是為了打掩護,也早就知道司音會是這種反應,很奇怪嗎?”薄言反問。
“奇怪倒是不奇怪。”簡安嘟囔著從他懷裏掙脫,走到行李箱旁邊開始整理,“就是覺得,你這人啊,有點時候假的很。”
“假?”薄言反問。
“你不覺得嗎?明明什麼都知道,卻要裝出一副不明白的樣子,說得好聽叫遊戲紅塵,說得難聽就叫攪亂是非。”簡安說著還附上一聲淡笑。
有意思。
薄言將酒架上的紅酒拿下:“喝一杯?”
“你還有心情喝酒?你爸爸和弟弟就在樓下等著吃飯。”
“不著急,還有時間。”
“那隨便咯。”簡安坐在沙發上,等著某男人過來倒酒。
兩杯酒放在茶幾上,薄言先拿起一杯,抿了一口,滿意頷首:“家裏的酒,就是比酒店的要好喝一點。”
“所以,薄言,你是想跟我談有關你要住回薄家的事嗎?”簡安開門見山。
前一秒是恩愛情侶,後一秒彼此算計,也許,她該適應這種生活。
說是適應,其實心裏還是有一點點的不舒服。
明明她以前跟她不是這樣,沒有這樣如履薄冰,沒有這麼多算計,明明一切誤會都解開了,彼此卻好像更陌生了。
薄言‘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簡安頷首:“我會繼續住在你的酒店裏,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