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啊!”簡安把眼睛捂上,不去看他精瘦的身軀。
“不喜歡?”
薄言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強迫她抱住他。
混蛋啊這人。
簡安緊閉著眼睛,耳朵都紅得不成樣子:“走開走開,我要睡覺,你別鬧了。”
“我會讓薄夫人知道,什麼才叫鬧。”
“喂……”她聲音軟軟的。
他的確用身體貫徹了‘鬧’這個詞,明明沒有真槍實幹,可弄得她渾身又軟又酥身體熱到不行,剛洗的澡和沒洗沒換衣服根本沒區別!
他的吻還在繼續,而且到了某個不可說的地帶。
簡安摁住他的腦袋,某些人還把這當邀請,靈巧的舌尖更是過分。
“你堂堂薄氏集團總裁,做這種事情你羞不羞啊你!”簡安忍無可忍,咬著牙衝他低吼,恨不得把他的腦袋直接擰下來放水裏衝走。
羞?
薄言抬起頭,將她摟得更緊:“拜托,薄夫人,你是我的私有物,跟公司沒關係。”
唔。
好像有道理哦。
……
一個晚上的折騰,導致簡安根本沒睡好,第二天九點多才起床,直接錯過了早飯,一下樓就觸到司音調侃的眼神。
她跟他脖子上都種了草莓,明眼人都看得出這一個晚上得有多激烈,可事實上,兩人根本沒做那種事好不好!
都是薄言單方麵的在鬧!
簡安鬱悶。
好在,她並不是最後一個起床的,何以柔和薄偲要比她還晚一點。
薄易豐提議去野外野餐,正好簡佑和司音也還沒走,還有一個中午可以一起過,薄偲直接回絕,帶著何以柔離開宅子。
看樣子是簡佑和司音不走,他不太會跟剩下幾人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了。
薄言去拿車時,簡安和薄易豐走得比較近,她輕聲問:“爸,你之前說要演我跟薄家不好的樣子,可是薄偲肯定會出去說您幫我,而不幫他。”
“他要是真這麼做,這麼多年我就白培養他了。”
“為什麼啊?”簡安狐疑。
“現在外麵的人都知道,是我害了你父親,如果這個時候他身為我的兒子,出去說我跟你關係好,這不是打他和薄家的臉嗎?”薄易豐笑著搖頭。
這事聽起來複雜其實很簡單——你說的的確是事實,可這事實要有人相信才行。
就好像所有人都相信鳥是在天生飛的,你即便是告訴他們鳥類可以在水裏遊泳他們都不信,除非他們親眼看到天鵝從湖裏展翅向天空而去。
這就是人的通病。
隻相信自己所相信的,而不相信事實。
簡安明白這個道理,所以薄易豐一解釋,她就寬心了。
野餐吃得要比在家裏吃愉快,主要是有司音這個大活寶在,天一聊就聊開了,沒有在家裏那麼悶,當然可能更重要的是薄偲和何以柔不在吧。
正玩得開心,簡安手機卻響了。
她走到一旁接起:“喂?”
“簡安,是我。”金晗的聲音在那側響起。
金晗?
簡安環顧四周,確定身邊沒有人,她壓低聲音:“你怎麼會找我?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