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你隻是覺得自己做不到而已,我不是在幫葉峙秋說話,而是覺得,你不應該和季言洺繼續下去,我跟薄言還能在一起,是因為我們從未真的背叛過對方,當一個口口聲聲說著愛你的人躺在別人身旁,你難道不會覺得被傷害的並不是你,而是你們的感情嗎?”簡安一針說出問題的所在。
這個世界上有‘各玩各’的夫妻出現,並不代表他們是解放或者是彼此背叛就無所謂了,而是他們互相信任,並且認為身體是否屬於彼此並不重要,當然其中也不乏利益的成份,但彼此信任才是最主要的。
否則明明那麼在乎利益,那麼在乎表麵和諧,又為什麼要出去找刺激?隻能說,是兩個有著相近想法的湊在了一起,並且幸福的生活下去而已。
所以,這個世界上並不存在誰沒了誰就過不下去,每個人也隻是在尋找盡可能和自己想法相近的人共度一生而已,在實在找不到的情況下獨自活過一生,或許也是一個最能實現浪漫主義方式的辦法吧。
萱紫似乎是明白這些道理,她垂下頭,低聲道:“如果薄言背叛了你,在不原諒的情況下,你會選擇怎麼樣的生活呢?”
“孑然一身。”
這四個字讓萱紫突然頓悟,是啊,人不並不是非要跟一個人談戀愛的,沒了季言洺她也不是必須要跟其他人在一起,她也可以一個人過的非常精彩啊。
想通了這個道理後,萱紫笑了起來:“簡安,我真是太喜歡你了。”
簡安笑笑,將咖啡喝完後深藏功與名的離開了,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回去陪著薄言,並且監督他吃藥。
……
簡安離開後,剩下的邵宴、葉峙秋、還有後麵才到的華久宇玩得更high了些,又喝酒又烤肉的,直接把萱紫的家當成派對,萱紫也不管他們,一個人坐在二樓飄窗旁的藤椅上,望著外麵的明月。
人如月會陰晴圓缺,她本來就不該太期待和季言洺能廝守永恒的,想想,人真的有那麼忙嗎?忙到無法相見,無法通電話嗎?他隻是用忙做借口罷了,也許就是在他所謂的忙時他正在和別的小姑娘牽手看電影。
就在萱紫出神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一個身影印入她眼中,她微微眯起眸,長發在晚風吹起:“你還來做什麼?”
她在二樓,季言洺緩緩走向一樓門前。
“萱紫,我錯了。”他抬起頭,眼裏滿是血絲,想必他的內心應該也很掙紮。
“你走吧。”
“你不願意下來見我,我就在這待到你願意為止。”季言洺並不打算和萱紫分手,或者說,在他的心目中,萱紫就是他的,即便互相背叛也要在一起。
“是嗎?你可沒有選擇。”說這話的人是葉峙秋。
萱紫都不知他何時來到自己身側,他單手摟住了她的肩膀,俯身,唇靠在她耳側輕聲問:“我來幫你解決他,是想我下手輕一點,還是重一點?或者是讓他幹脆不要出現在你的視線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