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赫原澤也不知道徐曉陽是怎麼走的,但是那臉上的表情非常好看,可以說她整個人瞬間就僵硬了。
喬夏笑得花枝招展的看著徐曉陽憤怒的背影,赫原澤在一邊無奈的坐著,但是也沒有去追。
“你未婚妻跑了。”喬夏看著他的眼睛,滿臉的嘲諷。
“那你賠我一個吧。”赫原澤雖然不討厭徐曉陽,但是也不是很喜歡,說到底,他還是更喜歡安禾。
“那我怎麼樣?”整完容以後的喬夏看起來邪魅又性感,聲線還有一絲沙啞,壓低聲音在赫原澤的耳朵邊跟他耳語。
“你啊。”赫原澤看著她突然笑了起來,這一笑,喬夏感覺自己的內心漏了半拍,但是下一句就讓她整個人根本沒有辦法笑出來,“你不配。”
赫原澤冷聲對她說,你不配。
這三個字如同三把刀子,直接紮進她的內心。
三天以後,祁時進了赫歧珩所在的房間,酒味依舊大的嚇人,但是地上的人卻清醒了很多。
“醒酒了嗎?兄弟。”他踹了地上的人一腳,非常不客氣的問。
“祁時,你這裏賣的什麼酒?”赫歧珩的眼底一片猩紅,這兩天他越喝越清醒,盡管他現在智商不在線,也知道這個裏麵裝的是水還是酒,“信不信我去告你,欺騙消費者。”
“去吧。”祁時一點都不怕,直接坐在了他的旁邊,跟他一起並排坐著,點燃了一根煙,看他情緒平複了一些,才把話說出了口:“安禾在我這裏兩天了,你不出去看看嗎?”
“她怎麼回來了?”赫歧珩皺眉,他一直以為安禾在國外,但是沒有想到她竟然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跑了回來,但是他現在也沒有心情去管她的事。
“你說呢。”祁時白了他一眼,“國外的醫生跟安禾說,她這個腿沒有恢複的可能了,她就回來了。”
聽到這裏,赫歧珩一時不知道怎麼接話,他確實對安禾有責任,竟然一直都不知道她的腿已經嚴重到這個地步,他本來一直以為她終究會好起來的,現在看來,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了。
知道他心裏內疚,祁時也沒說別的話,他從林峰那裏知道了他因為什麼鬱鬱寡歡,但是感情這種事情,沒有一個人能拍著胸脯說完全琢磨透了。
“我知道葉初的離開對你的打擊很大,但是人總是往前看的,你想想以前和安禾在一起的日子,不也是很快樂嗎。”
說完他就站了起來,身為一個朋友,他說的已經夠多了,如果不是真心實意想要為他好的話,祁時什麼都不會給他說。
祁時曾經受過傷,早就對感情失望了,現在卻站在了他的角度,讓他珍惜眼前人,他知道祁時的良苦用心,但是他真的做不到忘記喬初在跟安禾開始。
先不說他現在已經不上以前的赫歧珩,就連安禾也早就不是以前的安禾了。
這件事,隻有他自己能感覺出來,別人都不知道,甚至安禾也不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