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初拿出來家裏的醫藥箱給赫歧珩背後的傷口換了藥,上麵有幾個被東西劃破的傷口,看起來非常的觸目驚心,因為常年拍戲的原因,喬初也明白,這些傷都是刀傷。
想到這些,喬初整個人又皺起眉頭,這個人究竟經曆了什麼,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而且他去了哪裏,跟新聞上麵的那些事有關係嗎。
“林峰,這到底怎麼回事?你們究竟去哪了?赫歧珩怎麼弄成這樣?”喬初氣不打一處來,既心疼又心有餘悸。
“太太,赫總都是這麼做都是為了赫家,您就別怪他了。赫總他不讓我跟你透露其他的,所以我真的不能說。對了,赫總他怎麼樣了?”
喬初見問不出個所以然,直接掛了電話。偌大的床上,赫歧珩的臉色竟然比那床單更加蒼白,她翻出藥箱將滲血的傷口重新處理了一番,倚在床頭昏沉的守著,卻不敢熟睡。
迷蒙間,赫歧珩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喬初的手腕上,炙熱的險些將她灼傷。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她便清醒了過來。
等她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額頭上的時候,立馬就察覺出,這個人已經發燒了,用體溫表一試,果不其然,37.6,不算高燒。
害怕對方真的燒起來,喬初每隔半個小時就給他測量一次體溫,但是體溫一直穩定在37.5左右,斷斷續續的發低燒,這個時候她也不敢給別人打電話,害怕這個時候送往醫院會有什麼人亂寫。
隻好自己在一邊守著,手放在了他的頭上,後來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赫歧珩是被口水淹醒的,他在夢裏夢見喬初捧著他的臉止不住的親,還不斷的說我愛你,他醒了以後,果然有個東西在狂親他的臉,不過是莫笛的那帶著倒刺的舌頭。
旁邊是躺在他旁邊還在睡覺的喬初,一時之間,他覺得這段時間經曆的也不算什麼,畢竟回來以後,這個女人還呆在自己的身邊。
然而他沒有時間在這種溫柔鄉裏呆多久,躡手躡腳的起了床,害怕莫笛去打擾喬初睡覺,他直接把莫笛轟了出去,又在廚房裏麵準備了一些早飯,貼了個自己出門的紙條才放心的離開這個家。
這個時候,隻有這個人能給自己一些安慰和希望,也隻有在這裏,他才能徹底放下現在的事情好好的睡一覺,他的父親還躺在病房裏麵,母親也開始漸漸的生疑,他還在找證據,一切確實是有點分身乏術。
他不敢有一絲耽擱,直接去了警局,動用以前的關係見到了這次的線人。
跟他的妹妹不同,吳文亮是一個五大三粗的人,見到赫歧珩以後,整個人散發著滿臉的不屑,甚至有種拒絕跟他談話的氣場。
赫歧珩也不著急,坐在他的對麵,拿出煙問:“抽嗎?”
“不用。”吳文亮聽說過這個人,手腕比赫原澤要硬,行事也比較雷厲風行,簡直比赫原澤強太多,這次見麵,果然名不虛傳。
見對方拒絕,赫歧珩也不生氣,給自己點上了煙,手指在桌子上麵慢慢敲著,聲音很不規律,也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