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得那麼幹淨利落,什麼都沒留下。
傅紹琛覺得自己應該開心,他終於能擺脫她了,獲得平靜了。
他沒做錯什麼,在雪兒的生死麵前,他隻是要讓她捐個腎出來救雪兒的命,換誰都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對吧?他也保證過,不會和她離婚,是她自己非要去害雪兒,才會導致後麵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
而她現在正在和著另個男人雙宿雙飛,不是嗎?
紀繁星是什麼人啊,她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從來不允許任何人能傷害她……
所以,她現在一定在某個地方過得很開心。
隻有他,像個傻子似的非要去找她下落,他才是最可笑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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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紹琛一身酒氣,回到家裏,直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他正走著,身後傳來一道威嚴的女人聲音:“你給我站住。”
傅紹琛聽到聲音,停下了腳步,但是不往後望去,他現在整個人渾身都散發著濃濃的酒味,不知為何,聽到身後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他臉上的神情有些掛不住了,心虛,很心虛。
繁星來到他麵前,蹙了蹙眉,“你這是喝了多少,全身酒氣。”
傅紹琛下意識的否認,“沒喝多少。”
她怔怔的望著他,皺眉,“我都說了少和那些不務正業的紈絝子弟一起玩,他們成天就知道吃喝嫖賭的,你小心跟著他們學壞了。”
他不理她,“我去洗澡了。”
她的話被無視,氣不過,伸手打了他一拳。
這一拳,沒用力。
但是,傅紹琛頓時麵露痛色,彎腰皺眉,手捂住了胃部的位置。
繁星立刻問,“怎麼了,胃病發作了?”
“嗯。”
“活該,讓你喝這麼多酒,疼死你才好。”
“……”
“以後還喝不喝這麼多酒了?”
傅紹琛不想理她,否則她會更加得寸進尺。
繁星又說:“明明知道有胃病,還不悠著點,遲早得死在酒桌上。”
傅紹琛擰了擰眉,心想她是咒著自己死呢?她看著自己胃病發作還無動於衷,這女人真是夠狠的,他氣不過,心想他惹不過叫躲得過吧?避開她就要走。
誰知她立馬拉住了他:“不是胃痛,你這個樣子想要去哪裏?”
傅紹琛哼了一聲。
她故意說:“胃藥放在哪裏,你知道嗎?”
傅紹琛瞪他一眼,忽然低頭封住她的唇。
兩人唇間氣息混亂,漸漸炙熱起來。
正吻得渾身舒暢的時候,傅紹琛舌頭一痛,鬆開了她:“你屬狗的,居然咬人?”
“傅先生,你不把自己的身體當作一回事了,是吧?”繁星一張美貌無雙的臉上,正透著不悅,“你還胃痛著呢,就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覺得自己能行嗎?”
他一把將她抱起扔到了床上,壓著她。
她還掙紮,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傅太太,想知道我行不行,我們試試。”
他對著她挺起的位置,惡作劇似的咬了一口,說話十分孩子氣:“別說隻是一個小小的胃病,就算是七老八十了,我照樣能幹得你爽得直叫。”他下一秒鍾分開她雙腿,看著她的臉,用了勁,一鼓作氣,直侵敵軍,拿下重要領地。
她措不及防的叫出聲音,“嗯啊……”
傅紹琛睜著一雙清醒的眼睛,看著身下繁星迷人的身體。他們結婚後的每天晚上,幾乎都是這樣纏綿的度過,有時候正吵架吵到一半,他實在吵不過她,就會將她就地正法,很快她的嘴巴發出的聲音都會變成破碎的呻吟。
傅紹琛從春夢裏醒過來的時候,有些茫然的望著天花板。
他一直睜著眼睛,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許久都沒有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