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冷鬱扣住顧小念的腰肢,強迫顧小念睜開眼睛,他不喜歡顧小念這種表情,就像是他在強迫她一般。
商冷鬱不屑強迫女人做任何事情。
“睜開眼。”商冷鬱的手指,扣住了顧小念的下巴,命令道。
顧小念抖著嘴唇,看著麵前形如惡魔一般的男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吻我。”商冷鬱目光灼熱的盯著顧小念,對著顧小念命令道。
顧小念繃緊身體,隻能夠用僵硬的唇瓣,取悅著商冷鬱。
商冷鬱的眼底劃過一抹興味,拉開了顧小念的雙腿,猛地闖了進去。
“啊。”顧小念痛苦的抓住身下的墊子,泛白的臉,扭曲成了一團。
“放鬆一點,要不然,你會更加難受。”顧小念的緊繃也影響到了商冷鬱,商冷鬱摸著顧小念的臉,對著顧小念沉默道。
顧小念痛苦的低吟了一聲,身體慢慢的打開。
商冷鬱抱著顧小念,在書房內瘋狂。
男人體會了七年來第一次的魚水之歡,而顧小念則是開啟了噩夢的源泉。
她的手指,泛白而扭曲的扭成一團,她的臉上沒有一點歡愉,有的隻是痛苦。
她被迫承受著男人的強硬,眯起的眼縫中,看著商冷鬱那張臉,顧小念恍惚出現了七年前那張模糊的臉。
她看不清楚那個男人的樣子,隻能夠看到一雙發紅而充滿著欲望的眼睛。
那麼的恐怖,那麼的滲人。
雨一直在下,有淚水,也有血,顧小念在承受了一場又一場之後,終於,男人昏過去了,她恐懼的推開身上的男人,掩好身上的衣服,拖著血紅的雙腿,離開了充滿著噩夢的地方。
……
“啊。”顧小念又做了當年的那個噩夢,她發出一聲尖叫,從床上坐起來,身體撕裂的疼痛,讓顧小念回過神。
她低下頭,臉色慘白的看著身上那些斑駁的痕跡。
記憶像是潮水一般,從顧小念的腦子裏,不斷湧動著。
顧小念才記起,自己和商冷鬱……上床了?
那個傳說有隱疾的男人,被她……治愈了嗎?
顧小念慌張的抓起床邊的衣服,艱難的穿上之後,跌跌撞撞的離開房間。
“小姐,你要去哪裏?”傭人剛端著一碗燕窩想要給顧小念送過去,誰知道,卻看到顧小念神色慌張的跑了過來。
顧小念昨晚上侍候商冷鬱的事情,整個別墅的人都知道。
“商先生呢?”顧小念白著臉,抓住傭人的手臂道。
“少爺已經去公司了,他讓我轉告你,他對你很滿意,至於你說的事情,他會履行。”
商冷鬱……果然是一言九鼎。
顧小念鬆了一口氣,搖搖晃晃的朝著樓下走去。
“小姐,你要不要休息好了在離開。”
“不必,我沒事。”
這些傷,對於她來說,一點都不算什麼。
顧小念低下頭,看著腿上的傷口,苦笑了一聲。
她最終還是讓商冷鬱答應了捐骨髓的事情,為了然然,她什麼都不在乎。
……
“小念,你真的……真的用身體治好了商冷鬱?”顧小念和林曼在外麵咖啡廳喝咖啡,她將昨晚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林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