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麵前這位沒有溫度的男人,卻深情的喊著我的小名。
我迷茫的看著他,不忍心打破生命中難得的溫暖。
銀政眼底沒有溫度,他隻是伸手抱起了我,淡淡的說著,“別哭。”
這句話像是有魔力,我停止了哭泣,隻是愣怔的看著他堅毅的下巴。
“準備好了嗎?”他將我抱進臥室,促狹的看著我。
我知道他要幹什麼,我的臉在那一瞬悠地燒了起來。
雖然結過一次婚,但是在那一年半的時間裏銀臨從來不曾碰過我。對於這樣的事,我依舊覺得羞恥。
銀政看著我的雙手抵在胸前,不耐煩了起來,“又不是沒做過,裝什麼純?”
一個巴掌狠狠的扇了過來。
我的右邊臉頰瞬間腫了起來,但是我感覺不到疼痛。
心底的恥辱已經讓我顧及不到臉上的痛楚。
我逃不過這一關,我知道的。
收起少女心,我忍住羞恥伸手勾住銀政的脖子,笨拙的想要褪去他的衣衫。
“小騷.貨。”他說著,一把扯掉了我殘存的理智。
你看,男人就是這樣。
不脫的時候說你裝純,脫了說你騷。
可是我沒有選擇,隻能努力的回應著銀政熱切得沒有暖意的吻。
我的心底在狂笑,眼角卻不受控製的落下淚來。
我這一生,要何時才不這樣無可奈何?
痛,在他進入的那一瞬間席卷全身。
我疼得卷起了身子,不自覺的悶哼。
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挨打都要疼上十倍甚至百倍。身子仿佛被撕裂了似的,叫囂著衝破我殘存的理智。
銀政的身子頓了頓,有些疑惑的看著我,良久,才淡漠的問道:“哪裏做的?這麼逼真。”
我知道他說的什麼。
我忍住疼,勾住他的脖子。嘴角掛著我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自嘲的笑,“瑪利亞醫院,那家做處女膜都這麼逼真的。”
他笑,“婊.子。”
銀政躺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如同踩在了雲端那般不真實。
隻是疼痛提醒著我這不是在做夢。
我不止一次的幻想過,我的第一次和愛的人發生時的場景。
他會溫柔的吻我的眉、我的眼,會溫柔的進入。會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問我,疼嗎?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除了狂暴和疼痛。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暖意。
我下意識的伸手去觸摸疼痛的部位,卻沒想到銀政發現了。
“騷.貨,還不滿足?”他問。
不容我回答,銀政又一次粗暴的占有了我。
翻雨覆雨後,銀政在我的額頭上印上了一個綿長而溫柔的吻。末了,他說,“你是我的。”
語氣強硬,容不得人拒絕。
我摸了摸額頭,靜默不語。
他看著我,用洞悉一切的眼神,篤定的說著:“你是第一次。”
我詫異的抬眼看了他一眼,有些心慌,下意識的否認道,“不是,瑪利亞醫院有我做手術的記錄,你可以去看。”
我知道銀政不會去查,也不想用第一次去道德綁架。
銀政的手輕撫著我腫了的右臉,眼底有難得的溫柔。他問:“你是自願的嗎?”
你是自願的嗎?
我想了想,竟然不知道作何回答,隻好裝沒聽見。
自不自願,於我來說,又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