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紙條?”我心裏一跳,疑惑的看著他。忽而又想起了之前我在翻東西錢看見銀臨在整理著什麼。見隻有一個小盒子,我倒是把這東西忘記了,“戒指還是先還給你,裏麵的紙條我會看的。”說完,我便把鑽戒取出來,放在了他的手上。
不等他回答,我便轉身離開。徑直去了洗手間,直覺告訴我,這張紙條不能讓銀政看見。
果然,我翻出裏麵的紙條,上麵赫然寫著:白素,這枚戒指就當做我的求婚戒指。
我趕緊將紙條扔進廁所了,衝進了下水道。要是讓銀政看見了,不知道又會掀起多大的腥風血雨。先不說他知不知道,光是我看見了,就覺得十分的反感。
對於浪子回頭,我從來都不稀罕。
再次回到銀政的身邊,我什麼都沒說,隻聽到他淡淡的問道:“回來了?戒指還回去了嗎?”
我微微頷首,保持著恰到好處的笑容,“還了。”
……
第二輪演講比賽開始前,阿酋比和穆司禮進行了抽簽決定出場順序。抽簽結束,穆司禮第一位上場,阿酋比則是第二個上場。
今天的穆司禮與上一次競選時不同,一改之前帶一絲慵懶的氣質。頭發整整齊齊的梳了起來,一聲深藍色的西裝將他的身材完美的展現在我的麵前。細看下,才發現穆司禮竟然也是帥哥一枚,我不禁有些看得癡了。
銀政小聲的提醒著我,“你再這樣看他,口水都快要滴下來了。”
我驀地回神,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隻說道:“要是我投票,就直接投給穆司禮了。”
“為何?”銀政饒有興趣的盯著我看。
“因為他長得帥啊!想想要是這麼帥的人當國家領導人,那天天看著也十分的養眼啊。”我不禁感歎道。但銀政瞥了我一眼,什麼也不說,卻讓我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這一次穆司禮雖然做了足夠的準備,但仍舊敗給了阿酋比。與其說敗了,不如說是平手。隻是第一次阿酋比贏了,所以目前對銀臨他們來說依舊有很強的優勢。
聽著他們的呐喊聲,我不禁緊緊的皺起了眉頭。銀政看起來心情似乎也不是很好,但沒有頹廢。
“走吧,回去了。”銀政寵溺的揉著我的頭發,“看來得提前將銀臨的致命弱點公之於眾了。”
我抬眼看他,卻隻看見了一個剛毅的側臉。
回去以後,銀政似乎又忙了起來。但我知道他為什麼會忙,所以也就沒有再參與進去。隻安靜的做著他最堅實的後盾。
一周後的一天深夜,銀政滿身疲憊的走進了房裏。他把腳步放得很輕,但我還是突然驚醒。
我坐了起來,驀地把燈打開。揉著眼睛迷茫的問他,“事情準備得怎麼樣了?”
銀政看見我醒了,也不再輕手輕腳,而是大方的坐在我身邊,揉著我淩亂的頭發,“萬事俱備,隻欠東風。”看來銀政已經處理好一切了,我微微頷首,一直懸著的心終於落到了實處。不禁又倒下去,蒙頭大睡。
睡意正濃時,一句溫度極高的身子抱住了我。不用想,我就知道是誰。我打斷他胡亂遊走的手,警告道,“我很困,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