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源可真心是鬱悶,以前神醫沒走的時候,姚新月整日鬱鬱寡歡擔心神醫會出什麼事情。
現在好了,神醫走了。姚新月日日在那個破山洞裏研究神醫留下來的藥材和醫術。
日子過得真是無趣。
打破這種無趣日子的,是那隻信鴿。那一日黎源和往常一樣黑著臉去給姚新月送飯。
一直信鴿突然落在黎源肩上,黎源非常不高興,他一掌拍掉了信鴿,這時候他才發現這是姚新月給黎玨送信的那隻。
黎源抓起地上受傷的鴿子,狂奔到山洞門口大聲喊著:“月月,月月。你的鴿子飛回來了,還有信你看。”
黎源在姚新月麵前手舞足蹈的舉著那隻鴿子。
姚新月看了看鴿子腿上的傷,說:“黎源,是不是你把它打傷了?”
黎源不言語,其實他知道說話也沒什麼用處。
姚新月給鴿子包紮好以後,看起了黎玨的來信。
月月:
你可一切安好?黎源沒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黎源冷哼一聲陰沉的說:“也不知道誰整天對月月做一些過分的事情,真是吃的少管的多。”
姚新月瞪了黎源一眼,繼續讀信。
近日來,我和心兒在大魏查明了好多事情,恐怕我們有點太天真,事情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般簡單,這件事情等你們回來我們從長計議。
心兒這個姑娘倒是活潑可愛,與我以前見得那些女子都不一樣。
這個太子吳玉雖然有龍陽之好,但是他更喜歡那種細皮嫩肉陰柔的男人,所以我比較安全。他隻是當我是兄弟,棋友,外加可以利用的對象。
希望你們早早歸來,我們才可以商議大事。
黎玨
看完這封信,姚新月知道自己必須加快步伐學習這山洞中的醫術了,不然日後他怎麼幫黎源和黎玨。
半個月後,姚新月終於支撐不住暈倒在山洞中了,黎源趕去的時候,姚新月剛輾的粉末狀不知名的藥倒了姚新月一臉。
黎源把姚新月抱起來放在床上,腹誹了一句:真是不要命的女人。
黎源喂給姚新月點水,然後靜靜地待在姚新月邊上,看著姚新月。
姚新月醒來的時候就看到黎源這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她臉一紅,問黎源:“我怎麼了?怎麼會在這裏?”
黎源沒有理姚新月,他好像生氣了一樣。
姚新月又問了一遍,黎源才慢吞吞的回答:“勞累過度,暈了過去。”
姚新月對著黎源吐了吐舌頭:“這也不是我的本意啊,我本來是想盡快學完這些,我們趕去和黎玨他們會和的。”
黎源的臉更陰沉了,黎玨黎玨又是黎玨,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自己喜歡的人在身邊,卻還惦記著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