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天擎與季言凱走出婚介所,然後開車直接去了仁愛醫院。
仁愛醫院院長辦公室,路海川望著莊天擎的人皮麵具,一臉促狹的笑。
“海川,你笑什麼?”莊天擎怒了,他急得不得了才來找路海川這個哈佛醫學院的博士他卻看了兩眼後,什麼話也不說,同季言凱一樣,就會笑。
莊天擎一開口,路海川與季言凱笑得更凶了。
莊天擎奪過路海川手裏的紅酒,一飲而盡,“很好笑?”
他陰鷙的問道。
路海川與季言凱對視了一眼,“嗯,不笑了的,大哥,您這張麵具啊,估計沒人摘得下來,但是到了一定期限,他自己就會掉下來的。”
“期限?多長?”路海川的話倒是很讓莊天擎感到意外,“是不是有人對我的麵具做了手腳?”
路海川點頭,“應該是,但是……”
他斂起笑,表情被嚴肅取而代之。
“有話就快說,賣什麼關子?”莊天擎不耐的質問。
“大哥,你想啊,能在你臉上動手腳的人,能是誰?”路海川不敢直說,隻能迂回的提醒。
“我爺爺……”莊天擎邪魅的勾了唇角,“他可真行。”
莊天擎當即給莊老爺子打去電話,然,莊老爺子的電話通了,卻就是不接。
這反應說明,一切正中了路海川的猜想。
“爺爺為什麼這麼做?”季言凱不解的問道。
“這個……沒什麼特別的理由,就是不想讓大哥摘下麵具,原因……大哥一定知道。”路海川給幾個人續上紅酒,淡然的說道。
莊天擎的鷹眸陰狠的眯了眯,原因他當然知道,無非就是不想讓他暴露真實的麵容,免得被女人纏上罷了。
爺爺為了他,還真是煞費苦心呢!
“摘不下來?”莊天擎不可置信的問道。
“嗯,摘不下來,你別費心思了,這麵具就算毀掉,咱們也摘不下來。”路海川肯定的說道。
莊天擎擰了眉,沒有說話。
氣氛莫名的有一點凝重,季言凱與路海川不敢再幸災樂禍。
莊天擎把高腳杯中的紅酒喝掉,然後起身,“我還有事,你不走?”
他冷冷的看了季言凱一眼。
“我走啊,當然走了。”季言凱忙不迭的起身,回頭對路海川說,“等有時間咱們小聚一下,今天晚上我還有事。”
路海川送他們出來,“奇怪了,季大少爺也會這麼忙嗎?什麼事,方便不方便給兄弟透露一下?”
季言凱諱莫如深的笑了,側頭,低聲,“相親。”
路海川一愣,隨後大笑了起來,“開什麼國際玩笑,你季少身邊女人鶯鶯燕燕,什麼時候需要相親來找女人了?”
“不信拉倒,拜了。”季言凱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室。
“大哥再見。”路海川給莊天擎合上車門。
“嗯。”莊天擎清冷的應了一聲。
想著自己一時半會兒摘不下來的人皮麵具,莊天擎無比的心塞。
季言凱的手機突兀的響起來,是婚介所留給他的手機號,季言凱接聽,“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