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夫人在歐陽翔龍的耳邊提醒,“翔龍,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又胡思亂想了,她不是的!”
“可是我看見這女孩有種似從相識的感覺,真的!”歐陽翔龍固執的說:“你檢查一下這個丫頭的腿部,你看看有沒有一粒紅朱砂痣?”
歐陽夫人感覺丈夫的想法太過荒唐,難為的看著季姍。
“季姍,你體諒一下他們做父母的心,讓阿姨給你檢查一下!”夏夫人勸道,歐陽翔龍在歐陽露成為植物人後,經常在大街上錯把與歐陽露長得差不多的女孩誤認為歐陽露,他的精神因為思念已經變得異常脆弱。
季姍有點害怕,下意識的搜尋夏風馳的目光。
夏風馳衝她點點頭。
“好吧,可是我想我會令大家失望的。”季姍說完走向另一間房間。
夏夫人和歐陽夫人一起跟來。
季姍脫掉衣服,雙手下意識的遮住肚子,“歐陽夫人,您要看就趕緊看吧,我就說過了,我身上壓根就沒有過什麼朱砂痣。”
歐陽夫人打量著季姍的腿部,在大腿上側有一個並不顯眼的疤痕,“丫頭,你告訴我,你腿上的疤痕是怎麼一回事情?”
季姍下意識的摸了摸,“我已經記不太清楚了,那時候很小,好像養父說我那兒上了一個小瘤子,動了一個小手術。”
歐陽夫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翔龍這些年想季姍那丫頭越發厲害了,看誰都像她,季姍,你別怪他才好!”歐陽夫人拿過季姍的衣服說。
“沒事的,歐陽夫人,我理解他的心情!”季姍把衣服穿在身上。
“翔龍他……”夏夫人欲言又止的,“還賭嗎?”
歐陽夫人無奈的歎息,“兩個女兒,一個丟了,一個躺在床上,哎,他是覺得人生沒有希望了,才頹廢的不成樣子。我勸過他,無濟於事,現在,我也懶得勸他了,由他去吧!”
“如果季姍那丫頭還活著就好了,說不定她回來,翔龍的心情就能好起來,就能把賭癮給戒了!”夏夫人勸慰道。
歐陽夫人搖頭苦笑,“咱們都心知肚明,那丫頭已經不在了,說她活著,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
歐陽夫人說到這兒黯然傷神,不覺就要垂下了淚來。
“別傷心了,就算那丫頭找不到,這不歐陽露醒過來了嘛,一切要往好處想!”夏夫人說。
“就是,就是,歐陽夫人別難過了,我一定努力,盡量的讓歐陽露姐姐快快好起來!”季姍穿上孕婦裝,安慰歐陽夫人。
她隻是覺得歐陽夫人挺可憐的,獨自承受了那麼多。本是夏夫人年齡小的,可是看上去比夏夫人蒼老了好多。
“謝謝你,季姍!”歐陽夫人擦幹淚說。
季姍揚起小臉笑了笑,“不客氣的。”
三個人說著話回到歐陽露的房間。
“翔龍,你認錯人了,她腿上沒有朱砂痣,她不是我們的那丫頭。”歐陽夫人對歐陽翔龍說。
歐陽翔龍抖抖嘴角,忍不住落下淚來。
“別傷心了,歐陽叔叔,這不歐陽露已經醒來了嗎?”夏風馳也勸道,這些年歐陽翔龍已經頹廢的不成樣子,生意扔掉了不說,整天喝得醉醺醺的到處賭博,起初的時候他經常救濟他,可是拿到錢後,他更加肆無忌憚。後來歐陽夫人不讓他再給他錢了,這樣他還能少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