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走吧。”
騎著馬沿著直道繼續前行。
每5公裏左右就有一座哨塔和一隻小隊。
在前行了10公裏左右的地方,有一處木製柵欄營地。
裏麵歪歪扭扭坐著一大群人。
“他們是拾荒者。”
看到凱文關注了那邊,他解釋道。
“現在每一個人的力量都是寶貴的,他們中的大多數觸犯了挽歌的法律,必須向周圍探索夠一定的次數,才能夠抵罪,當然都不是那種罪大惡極的人,真正的罪不可赦者,會被直接處決。
當然也有一些因為其他原因選擇成為拾荒者的人。”
富勒.肯蘭德的語調變化頗為有趣,前麵是不屑,後麵是厭惡。
營地中的拾荒者也大多以仇恨的目光看著他和自己。
一個年輕人突然站起身走到營地的中間,大聲的說著什麼。
富勒.肯蘭德厭惡的說道:“凱文大人,這就是神聖複仇者,完全是一群瘋子。”
這都讓凱文提起了幾次興趣。
“過去聽聽他在說什麼?”
凱文示意。
“當然。不過這些人有些太頑固,以至於分不清形勢。”
富勒.肯蘭德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幾乎沒有貴族會喜歡聖武士,但是往往他們還是能夠維持最起碼的體麵,能讓挽歌的統治者家族,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
凱文很想瞧瞧這個流派的聖武士有哪些地方不一樣。
下馬,朝著那裏走了過去。
凱文聽見了他的聲音,並不激昂但是很有力。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對待這些傷害我們的邪惡,我們將不擇手段的打擊他們....尋強敵,心無旁騖;對惡徒,絕無憐憫;為勝利,不擇手段;見惡行,盡力補償。”
旁邊不少人都露出信服的樣子,仇恨和怒火從他們的眼中流露出。
“複仇,複仇!”
...
旁邊不少拾荒者舉起右手大聲的喊著,附和著。
不一樣,很不一樣。
和過去的主流聖武士團體的堅守有了很大的偏差,作為一名聖武士,有三大基本操守,一是保護弱小,二是打擊邪惡,三是追尋公正。
但是從他後麵宣誓性的口號,可以看出這應該是他立下的神聖誓言,這不對,因為這犧牲了聖武士的純潔,從這個誓言可以看出,他將打擊邪惡放在了第1位。
如果妨礙到了打擊邪惡那麼可以放棄保護弱小,如果可以打擊邪惡,甚至可以做出違反法律道德的事情,這完全就是邪門歪道。
凱文本能的對這種想法感到厭惡,但是他還是抑製住了這種厭惡,不要覺得聖武士之間就沒有爭端,有時候異端比異教徒,更令人厭惡。
凱文挑了挑眉,嘴角上翹,然後瞬間恢複到原樣。
“走吧!”
凱文沒心情在聽下去了。
騎上馬招呼富勒.肯蘭德直接走人。
“對於神聖複仇者,你可以詳細的對我介紹一下嗎?”
坐在馬背上,凱文問道。
富勒比了個手勢,可能是這裏的某種習慣。
“當然,閣下,神聖複仇者這個聖武士團體,一開始我們都是非常歡迎,因為他們有效的打擊了邪惡,為守護挽歌,獻出了自己的力量,再加上他們的複仇理論,有不少在災難中因為邪惡而飽經苦難的人們加入了神聖複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