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用仇人來形容,如果你真的是賈偉業的女兒,那抱歉,我們真的沒有辦法接受,我大哥的產業,最終落在他的仇人的女兒之手。”
羽靈沒有說話,由於在門外,我也看不到羽靈究竟是什麼反應。
我想,她心裏一定很難受。 畢竟,在她心裏,最近這段時間,一定是一直在逃避,不願意直麵這件事,甚至,除了昨天賈總的到來,讓我和羽靈之前不得不談起這事之外,羽靈從來都沒有主動
的談起過這件事。
可誰知道,第一個主動跟她談起這事兒的,居然還是自己的親人,心裏一定很不舒服。 “羽靈啊,我知道你心裏不好受,但沒有辦法,我們得麵對現實,”冉宏誌說道,“我也不想你是賈偉業的女兒,但事實就擺在這裏,我們沒有辦法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沒有辦法無視和回避。” “三叔,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也猜到,你肯定會說這些,不過,你是不是也太著急了一點兒?”羽靈說道,“就算你必須要讓我麵對現實,也能不能等我康複了以後再說
?我現在還住在醫院裏呢,這麼多天,你們沒有來看我一眼也就算了,可你一來,就要讓我麵對現實,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冉宏誌一愣,笑了一下,說道,“羽靈,這你可不能怪你三叔我,你說本來我和你姑姑伺候你伺候的好好的,後來秦政那小子來了,你又非要讓秦政伺候你,那我們本
來對那小子就沒什麼好感,三叔我也很想這兩天來看看你的,可實在是膈應秦政那小子,不願意看到他,這你不能怪我們啊。” “這話我就不明白了,你要是說賈偉業是你們的敵人,也就算了,秦政他怎麼你們了?就因為膈應他,你們就這麼多天沒有來看我?”羽靈冷笑道,“我看三叔怕是在忙
別的事情,一時間也顧不上我吧,生怕我會提前出院,壞了您的好事。”
“羽靈,你……你這話什麼意思?”冉宏誌說道。 “我的意思您不清楚嗎?”羽靈說道,“我想,這段時間,趁著我住院,您一定是谘詢了許多的律師,而且連宏遠集團的人事你都擅做主張,把我培養的人全部撤掉,一
律換上了你自己的人,我說的沒錯吧?”
冉宏誌一愣,“這……是,沒錯,我確實是這麼做的,但我認識這無可厚非,我自己家的企業,我想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我認為沒有任何必要請示別人。”
“沒有嗎?”羽靈說道,“你別忘了,直到現在為止,我還是宏遠集團的董事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