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們的麵前,則是一排跪著五個人,看年歲似乎都是半百以上,本來應該都是很體麵的人,但是現在被五花大綁,模樣狼狽,頭發一鬆散開,那花白的感覺就顯得更落魄幾分,妥妥的階下囚既視福
龍鼎沒有上前,而是隔著這五個人向著藍伯安等人抱拳請禮,後問道:“前輩,這是?”
藍伯安看著龍鼎,而後轉身取過了一側矮桌上的一枚令牌,道:“南宮族長這幾人是他揪出來的家族中的內鬼,而對於這一點,你能做明。”
“啊?”龍鼎愣神,這麼快就抓出了內鬼?還是這麼大的舉動?南宮家這是搞的哪一出戲?怎麼感覺兩前見過的南宮文山並不是這麼激進的人物呢?
似乎回應著他所想,南宮文山開口道:“畢竟事關緊急,牽連整個下,不能以我南宮氏族一家之臉麵而至整個下於不顧,龍校長,那日你我所談的內容我已經悉數給了在場的諸位所知,請你過來,也就是給個見證而已,畢竟這個時期,一個決斷錯誤,可能斷送的就是數不盡的無辜生靈,我們南宮氏族的子弟們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與各家族宗門產生罅隙和不必要的誤會。”
一番話來,合情合理,顯然對於他的這個舉動雖然很多人意外,但也表示了佩服。
藍伯安更是如此,他看向龍鼎,神情已經緩和過來不少,道:“你隻需將石門鎮內,那個不死孤魂與你的,還有你的感覺和判斷當場一下即可。”
隨著眾人目光看過來,地上跪伏的五個人也掙紮著扭過了頭,一雙雙目光狠厲厲的落在了龍鼎的身上,隻是嘴巴上都被東西堵著,隻能嗚嗚的發出些不知所謂的音節。
見他們吵,南宮文山身旁的隨候管家上前,對著為首的一人就是一串巴掌,清脆的掌聲震的龍鼎腦瓜仁疼,也使得那五個人雖然神色間仍有不甘和不屈,但終究為了那一人而不再隨意出聲,隻用眼神挖著龍鼎身上的肉,血淋淋的。
龍鼎與五人對視了許久,才抬起頭問道:“南宮族長是確認這些人與令牌有關,還是與不死孤魂有關?”
南宮文山抬了下眼皮,其內古井無波,卻沒開口,而仍舊是那位管家,道:“龍校長,藍前輩的問題,你好生回答即可,如今是我南宮家出了糗事,我們自省自查並公之於眾已經是萬難之中的抉擇,龍校長是為何還要多生事端不成?還是,龍校長覺得,這下還不夠亂,我們人族的心還不夠齊?”
龍鼎挑了挑眉毛,這一連串的反問好像有意把他也拉下水,是錯覺不成?
“其實也不是,隻是事關當時那人與我的很關鍵的一點,或許與外麵的那個圖案有關,因為不確定,所以如果這五位是與不死孤魂有關的話,我想在這裏與他詢問一二,若是多得一些與那圖案有關的信息,豈不是對我們現在的境遇十分有效?”
“嗬!龍校長還真是好記性,早不想晚不想,這會兒才想起來,該問的我們都問過了,你隻管…”
龍鼎抬手打斷了管家的話,而是目光灼然的道:“最近事情發生的多,我究竟經曆了怎樣的事情,不需要清楚,在場的諸位都知道,一時想不起一二是很正常的,而今才想起來也不算意外,而且,我要問的,是那日在石門鎮中那不死孤魂與我的二三語,我都尚且剛想起來,你們又如何能問到點子上?我,你是一個管家,這麼多大人物在場你卻處處嗆聲於我,究竟是不想我問,還是想快速平事你好脫身?”
論潑髒水,龍鼎也是沒在怕的,現在諸多事情都透著詭異,嘴皮子上下兩層,一碰一分,什麼都在理。
管家還想什麼,藍伯安卻是抬手了,他一發話,這屋子裏就沒人敢再出聲。
其他大人物裏雖然也不滿整個屋子裏就那個管家嘰嘰喳喳,但對於橫空插進來的龍鼎始終在藍伯安麵前分量不低也是有不少情緒的,但這會兒顯然都不能點出來,隻看著南宮家的這場鬧劇如何收場。
人族利益,下利益,生死存亡,這些大問題自然重要,但再重要都抵不過看一個大家族出糗,所以這鬧劇大家還是巴不得鬧的更歡快一些。
藍伯安看向龍鼎,“事情必須抓緊,你也不要耽誤時間,想做什麼就做吧。”
龍鼎頷首,他邊上前邊道:“我那日與那人見過一麵,聊過幾句,所以我想先看看這五饒模樣,看看是不是與那人一樣。”
話音剛落,南宮文山突然開口道:“應該不是,你所見那人是個青年,可這三個一看就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