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峻的臉壓落下來，聲音染上了一絲低啞：“愛妃肯為朕犧牲？那朕在這裏要了你，你也不會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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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醉紅樓這種肮髒之地被寵幸，即便是一個普通女人，都已是極大屈辱，更何況她是柳家的嫡女，皇上的妃嬪。
柳如煙心裏一涼，下意識地想反抗，卻在看到連城冥似笑非笑的表情時，很快鎮定下來。
這個男人，是在試探自己！
以連城冥的身份和傲氣，不可能為了羞辱自己，而在這種地方自降身價。
這個念頭一出現，柳如煙心裏的恐懼漸漸消散了，她嫵媚一笑，伸手環住連城冥的脖頸，聲音婉轉：
“臣妾和柳家忠於皇上，自然要聽從皇上的命令。更何況，如今臣妾已是芳儀，皇上讓做什麼，臣妾就做什麼。”
果真如此麼？
連城冥輕笑一聲，在那張紅潤的小嘴兒啄了一口，甜美而芬芳的氣息，竟讓他有些失了神。
伸手解開她的金絲裙，連城冥的大掌隔著鴛鴦肚兜覆上她的身體，看到柳如煙咬著牙強忍的羞怯模樣，唇角微彎：
“現在，也是如此麼？”
如果說剛才隻是害怕的情緒，那麼現在，柳如煙被強烈的羞澀包裹，幾乎快把嘴唇咬破了，才勉強控製住自己不要呻、吟出聲：
“臣妾一切都聽皇上的！”
還真是個嘴硬的小女人。
連城冥摸著她顫抖的身體，用盡畢生的自製力，才克製住下一步動作。他猛地坐起身來，整理好衣襟。
“朕想知道，你這麼拚命，究竟是為了什麼？”
“為了臣妾的家人，為了皇上的江山，也......為了臣妾自己。”
柳如煙回答得很坦誠，她心裏清楚，之所以這麼拚命地想要博得連城冥的信任，除了因為他是位高權重的皇帝，也因為上一世，他到最後也依舊想要保全柳家。
這份恩情她一直記得，幫他穩住江山，也能保全家人，如此兩全其美的方法，她為什麼要放過呢。
連城冥心裏閃過一絲詫異，不過很快就釋然了。
這個女人家世顯赫，滿門忠心，又足夠聰明，這樣的女人值得他留在身邊，這就夠了。
想到這裏，連城冥心頭的鬱結頓時消散，盯著臉上紅潮未褪的柳如煙，沉聲開口：
“明天就是你進宮的日子，朕很期待你入宮後的表現。”
那天夜裏，柳如煙遲遲不能入睡，想到白天在醉紅樓和連城冥的舉動，她就忍不住羞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