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麻煩你了,都怪我不小心。”
裴母一臉擔心的叫溫璟心趕快上樓休息,其實要不是溫璟心的花話這些都是自己一個人的事,應該說是自己麻煩了她。
她到樓上的房間裏轉了轉,走進到一個空了很久的房間,裏麵的東西不算很亂,但還是很久沒有打掃的樣子。
“看樣子好久沒有人住了吧。”
她推開門,一股潮濕的味道撲鼻而來,但屋裏還是很有風格的,擺放已經有些亂了,她走進去準備整理一下。
窗簾拉得死死的,房間裏有些安踏,但她沒有急著去拉窗簾。
她看到桌子上放著的照片,站在門口看不清那人的臉。照片上的人一身米色正裝,半袖掐腰小西服裹著她纖細的腰肢,同色的包臀裙下裸露著一雙大長腿。
雖然是模糊的,但她絕對不會把這個女人認錯的,她的樣子,她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忘記。
“賀芳菲。”
她走到桌子邊把相框拿起,女人的眸子還是笑嗬嗬的,那時候的賀芳菲活得可漂亮了。
“看來你那時候的風景還是很好的,裴家也那麼待見你。”
她摸著照片上的女人,走到窗戶邊把才窗簾拉開,把照片放好,她繼續收拾東西。
打開抽屜,關於賀芳菲的東西都已經被她帶走了,她把這些東西收好,心裏對她並沒有多少恨意。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突然溫璟心從桌角的箱子裏找出一個首飾盒來。黑色的方盒上的店是市裏算高檔的一家。
她不緊不慢的跑到樓下,裴母已經把東西都收拾好了,手裏拿著的首飾盒也引起了裴母的注意。
“伯母,你看這是什麼?”
裴母仔細逗近一看,總覺得這個東西有些熟悉,接過盒子,打開一看,裏麵的首飾還安靜的放著。
她仔細端詳了半天,把盒子裏的首飾拿了出來,放到桌子上,總覺得這東西太眼熟。
“璟心,你在哪裏找到這個的?”
裴母把手裏的首飾拿起,她好像想起了什麼。
“這是賀芳菲用過的,以前見她戴過。”
裴母回答得很平靜,賀芳菲這個名字對她來說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當初自己對她那麼好,可後來還是一場空。
裴母的眼神有些回避,她把盒子推到溫璟心手裏,然後起身要離開。
“伯母,可不可以把她送給我?”
“可以,你拿去吧,反正放在家裏也沒用。”
裴母轉身到廚房端出一盤切好的水果,她走到沙發邊,把水果放到桌子上。
“剛剛削好的,嚐嚐!”
她用牙簽叉了一塊菠蘿遞到溫璟心的手裏,然後一屁股坐了下來,用手錘著發酸的腰。
“賀芳菲以前住那屋。”
一邊說著裴母一邊用手指著剛剛溫璟心到過的房間,她看著緊閉的門。
“她的東西全都放到那裏麵了,重要的都被她帶走了,我要沒有去看過,隻是沒讓人去打掃過。”
溫璟心聽得很認真,她點點頭,“剛剛我不小心推開門,發現是一個空著的房間,裏麵有些亂了我進去順便整理了一下,就發現它了。”
溫璟心再次把首飾盒拿起,看著裏麵賀芳菲戴過的首飾,總會一種見物思故的感覺。
那時候她們三個人的感情那麼的奇怪啊,現在溫璟心想起來覺得好氣又好笑的。
“那伯母,這首飾我就先借去用用。”
裴母自然是答應得很爽快,她也不過問溫璟心要用它來幹什麼,光是想想那時候幾個人的關係就覺得複雜,誰願意再提起。
盒子裏的首飾還是很漂亮的,應該是裴寒臨送給她的,不然也不會這麼的保管了。
“那時候她要走的時候,我們大家都不知道我要離開這裏,她到處的找這個盒子,還問過我有沒有看見。”
大家也覺得隻是一串首飾罷了,對於當時的裴家來說就隻是一個小物件,所以就認為丟了就丟了,重新買就好了。
“重新買就好了,找不到就算了。”
裴母說她那個時候是這個對賀芳菲說的,但賀芳菲好像也不是那麼的在意。
“丟了正好。”
她那個時候隻是想把它找到,然後再把它給丟了,誰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溫璟心點點頭,她好像知道些什麼了,把首飾盒收好重新上樓去收拾那間房間。
溫璟心還沒有睜開眼睛就已經被累占據了,累的連伸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然而她並沒有放縱自己睡下去。
她起身,發現那個首飾盒在自己的懷裏抱著,把盒子放到洗漱台上她看了看風塵仆仆的自己便開始把身上的衣服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