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了瘋的到處找,他一個人一個人的看,問有沒有人見到過,可是沒有一個人見過。
“在我這裏。”
這時候賀芳菲扒開人群,她走到紅毯上,身上穿著和自己一樣的婚紗,手上戴著的戒指就是裴寒臨不見的那玫。
“寒臨,我們結婚吧!”
賀芳菲那時候是這樣說的,夢裏的溫璟心站在裴寒臨的對麵,可是裴寒臨都沒有猶豫就點頭了。
所有人都覺得他們兩個才是天生的一對,溫璟心就這樣被趕到了婚禮外,她哭得稀裏嘩啦的。
她知道這是一個夢,但夢裏麵的她很傷心,但她一直都沒有醒,直到第二天的早上十二點她才被射進來的光線打擾到。
“幸好隻是夢。”
她一把把被子掀開,想起昨天晚上那段夢,覺得也是佩服自己的思維,因為人家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可能是因為自己太想念裴寒臨了,溫璟心是這樣覺得的,她一點也不否認,自己真的想他了。
“何西,今天中午你去看看裴總,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就不去了。最近公司忙的話晚上交給醫院裏麵的人就好了不用一整天守著他。”
其實溫璟心想要一整天守著他的,可是昨天醫生告訴自己這幾天盡量不要出門,在家裏自己弄些補品,緩和一下心情。
她怕自己見到裴寒臨會難過,或者會影響到胎兒的長大,應該是這樣的。
“早點醒來的話我就可以少操心一點了,寒臨,我真的很需要你。”
要是裴寒臨還醒著的話就一定不會讓她隨便吃東西,也不會再讓她去上班,還整天跟祖宗似的供著她。
她不是因為自己太累才會這樣想的,她隻是希望裴寒臨可以早一天醒過來,她希望這種使命感可以讓他早點醒過來。
“不想那麼多了,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他以後是要還的。”
這一天她的心都放到了醫院,強逼著自己喝了很多怪味道的補品,溫璟心覺得這些是她吃過最難吃的東西,這輩子真的不想要吃第二次。
暮色漸漸退隱,夜幕開始降臨,溫璟心覺得今天晚上特別的難受,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可能是最近太敏感了吧,好好休息幾天,寶寶沒事就好!”
一般的心慌還是正常的,她沒當一回事,就當是因為自己今天身體不舒服,所以還會像這樣心神不寧的。
這幾個人可能是老司機,他們穿著一身黑的職業裝,一群人打扮成助理模樣,其中帶頭的人和何西到打扮一模一樣。
但他們不是何西的助理,也不是何西本人,這些人凶神惡煞的樣子很醜,看來都是壞事做進的痞子。
他們在暗沉沉的走廊上行走著,故意把頭放低不看頭頂的監控攝像頭,他們是一群有計劃要做壞事的人。
鬼鬼祟祟的樣子很是不友善的打開了裴寒臨的房間門,一眼就可以鎖定床上沒有自覺的弄人,兩個人走上前去。
突然門外傳來兩明護工發出的聲音,看來她們聊得很歡,可是卻不知道接下來等著她們的會是什麼。
兩個人躲到洗手間的門口,其中一個護工上前開門,接著後麵的護工也走了進來,臉色還是春風滿麵的。
“該死,這個時候好壞我們的好事。”
一前一後,兩個護工三下五除二就被兩個黑衣男人給打暈了,把她們拖到一旁。
一個黑衣男人把準備好的麻袋拿出來,放到床邊撐著袋子口,另外兩個人把病床上的裴寒臨抬起,熟練的把他豎放到袋子裏。
他們的動作很輕,但一切的過程都是那樣的快速敏捷,看來是這一行的熟手。
帶頭的人帶著帽子,看不清他的臉,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應該是為這次計劃的得逞而高興。
“走。”
他打了一個撤離的手勢,幾個人扛起麻袋就離開了,沒有知覺的裴寒臨就這樣被他們強行帶走了。
漆黑的病房門被緊關,床上的被子掉到了地板上,床單被弄得皺巴巴的,窗外有一絲光照進來,射到白色的的天花板上,空蕩蕩的冷寂得可怕。
窗簾被風吹得膨脹起來,開始飄蕩搖擺,床頭燈還亮著,兩個護工橫趴在門後,像極了恐怖片裏的片段。
今天的月亮似乎有些害羞,它多到雲層後麵露出半邊臉,也像是怕被壞人發現了它。路上的水潭對上月光有些刺眼。
“動作快一點,別讓人發現了。”
幾個人動作麻利的麻袋裏的裴寒臨扛到肩上,故意都到人少的巷子裏,燈光昏暗。
走到一張銀白色的出租車前,一個人打開門,先把裴寒臨給丟到上麵,接著幾個人全都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