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們的氣息像是都受了重傷,還望大人趕緊把他們抓起來!就是他們殺了村裏的老百姓和我們這些武林上的人!”
聽著外麵人的告狀,梁佑宜氣極反笑。
“我一直是以為朝廷上的人喜歡賊喊做賊,卻沒有想到,原來自稱是仁義和忠厚的江湖人其實也不過是如此。”
聽到梁佑宜這麼說,水木南城的臉上則是有了片刻的尷尬:“這其中並不包括我,也不包括我們水木家族,你可不能因為他們,就一棒子打死了我們名門正派的這些弟子。”
梁佑宜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隻是說說而已,你這麼緊張幹什麼?難道你不知道,有的時候解釋就是掩飾嗎?”
聽到了他這麼說,水木南城知道自己這個江湖人是說不過梁佑宜這個朝廷命官耍嘴皮子的,隻好是假咳了幾聲,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保持沉默。
“是死是活,還望裏麵的人都出來一下。”
前來的浦頭,心中其實也是沒有底的。他們擔心的是裏麵的人是根本都是沒有受傷,又或者是受傷了,但是他們是選擇了蟄伏,為的就是等到他們是一窩蜂進去的時候,好給他們是殺一個片甲不留。
“裏麵的人是在黨縮頭烏龜嗎?”
那些江湖上的人又開始是嘲笑了古玉瑤他們,像是忘記了淩晨的時候,究竟他們是怎麼被打跑的。
“如果我們是縮頭烏龜,那麼你們會是什麼呢?”
水木南城讓陳玉鏡是留在了屋子裏,而他是自己一個人走上來:“昨天你們殺老百姓的時候,可不是這個嘴臉呢!被我們打跑的時候,也更不是這個嘴臉!怎麼,以為現在是有朝廷的人在,你們就是有了一個很強大的護身符嗎?笑話!”
“大膽!竟然是敢不把本官放在眼裏!”
看著那個官員是留著八字胡,還挺著個肚子的時候,水木南城的嘴角就是勾起了一抹諷刺的笑容。
“是不把你們放在眼裏又如何?自己管轄的一方老百姓被賊人滅了口了還不自知,反倒是要和我們這些救人的糾纏,你如果真的是一個好官,難道是不應該是先調查這個案子的始末嗎?”
“大人,你別聽他胡說!”
其中為首的一個男人慌了,像是想起了什麼,後又說道:“大人,我乃是水木家族的水木南城,你說我是水木家族的人,那麼大的一個家族,我稀罕說這些廢話嗎?”
世人都知道,水木南城是一個來無影去無蹤的人,他這樣冒充水木南城,反正也沒有人有證據,朝廷的人更是沒有見過水木南城的麵,自然他說的這句話就是會增加的可信度,可是讓這個人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真正的水木南城此時就是站在他們的麵前。
“你?你是水木南城?”水木南城看著那個冒充自己家夥的人,後好笑的說著:“我可是聽聞水木南城長的那是一個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可是你長的歪瓜裂棗,這麼難看得也敢冒充自己是水木南城?”
“嗬嗬……”
人群中開始有人笑了起來。
“你懂什麼!老子這叫有內涵的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