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我血汗錢!”
外麵的人拉著橫幅,還有的更多是討伐墨氏,找負責人的喊叫聲。
場麵雖然壯觀,墨凝卻看不到這畫麵了,因為她被緊急送去了醫院。
醫院裏,墨凝痛苦的卷縮著,林岩一麵安排人手,一麵安撫著墨凝。
墨瑞臻看著她臉色越來越白,可是強撐著不開口,咬著唇都破了。
“小凝,堅持住!”墨瑞臻握住她的手,誰知她卻抓了林岩的衣服,“記得,保住孩子!”
林岩麵色一沉,“都什麼時候了,你的身體負荷不了胎兒了!”
“三個月了,保住,一定要保住!”
林岩不敢做保證,墨瑞臻看著她被推進去,隨後林岩拿來責任書讓他簽,他看見顱內腫瘤四個字以為看錯了,再次一看,他才明白,沒看錯。
“不是動了胎氣嗎?怎麼就成腦癌了?”墨瑞臻顫抖著手,不敢簽名。
手術門打開,林岩走出來,作為醫生,他明明也是很緊張,可是為了安撫家屬,他不能有一絲慌亂。
“她是得了腦癌,而且是晚期!”
“她是不是瞞著所有人,就是為了保那個孩子?”
墨瑞臻一想到墨凝的病會奪走她的生命,她還那麼拚命保住這個孩子,他好心疼。
“這是她要求的,你知道,患者的要求我隻能遵守!”
“如果……如果拿了孩子,接受放療,她還能活多久?”
“以剛才的情況來看,不足一年!”林岩為難的看著墨瑞臻。
墨瑞臻怔怔的,恍惚著,麻木簽了字。
直到一個小時後,高瑜陽才擺平那些鬧事者姍姍來遲。
一路上想了很多,他覺得,始終不敢往王月月身上做假設,他一直覺得王月月是善良的人。
可是這一路,把所有問題的關鍵點聯係上她,似乎就通了。
所以他需要墨凝一句話,一句肯定孩子是他的的話。
“她怎麼樣了?”高瑜陽問墨瑞臻。
“是關心她人怎麼樣,還是肚子怎麼樣?”墨瑞臻冷漠的反問,隨即冷笑了一下,嘲諷道,“哦,無論大的小的,怎麼樣都和你沒有關係了!”
高瑜陽聽著他陰陽怪氣的諷刺,有些逆耳,不悅道,“你對墨凝什麼心思,你心知肚明,告訴你,隻要我還沒和她離婚,你就別想帶她走!”
想到裏麵的墨凝生死未卜,墨瑞臻就憤怒異常,正要發泄動手,手術室門口打開,出來一個醫生,“墨凝家屬!”
兩個男人同時上前。
“孩子沒有保住,你們家屬多安撫一下吧!”說完墨凝被推出來,隨後去了病房。
沒保住……
高瑜陽心裏頭像是一個炸彈忽然炸開,攪得心肺疼,他都做了什麼,他毀了自己的孩子!
墨瑞臻看著墨凝被推走,心裏頭難過,把恨意直接轉到高瑜陽身上,一拳打過去。
兩個人立刻就揪打了在一起。
“來人啊,七零八號病房病人墨凝不見了,快幫忙找啊!”
護士的聲音叫他們停下動作,跑去確認才知道,墨凝真的不見了。
“會不會想不開?”墨瑞臻這麼一想,立刻跑去了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