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一個。”慕玄得寸進尺的說道。
“好吧。”我回答,親了慕玄的額頭一下。
“不夠,不夠。”慕玄連續說了兩個不夠。
我心裏不禁腹誹,怎樣才算夠?
“這樣也才隻是小菜。”慕玄突然靠近我說,爾後就吻住了我的唇。
忘情的親吻,仍是以我快無法呼吸結束。
慕玄似乎是意猶未盡,但知道我有事兒要辦,也沒有再為難我。
而是拉過我的手,咬破自己的大拇指,在我的手上畫了一個血圈。
“娘子,遇到危險就用這個抵上一抵,為夫會來救你的。”慕玄溫情的說著。
很平凡的話語卻讓我感動。
二十四年了,我第一次想要淪陷在一個男人深情的眼裏。
再也不用擔心,他們會因為靠近我而遭遇橫禍,或是黴氣纏身。
慕玄他是一隻鬼,像我這樣的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就是天生和死人打交道的命,不管慕玄把我當成了誰,他給我的安全感卻是沒有一個人給她的。
“謝謝你,夫君。”我有些感動的說著。
“你我之間不需要謝謝,你再也不要說這種話。”慕玄聲線壓低的說著,有一股威壓。
“好,我走了。”我從慕玄的懷裏出來,就出了宿舍門。
此時淩晨三點多,外麵黑漆漆的,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
偶爾還有飄來飄去的白影,長發飄飄,路燈昏暗,渲染了恐怖的氛圍。
雖然宿舍距離殯儀館隻有五分鍾的路程,但是我卻走了很久。
我遇到鬼打牆了,我閉著眼睛,用心感受周圍的環境。
這一次和上一次一樣,跟著心走,堅定的走下去,一身坦蕩,就可以破除鬼打牆的幻境。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已經來到了殯儀館門口。
殯儀館看起來黑乎乎的,從門口看,殯儀館的建造呈一個上麵兩個口字,下麵是一個十字。
遠遠看看像是一張隨時可能會吃人的鬼臉。
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殯儀館,因為殯儀館最晚八點就下班了。
我從未在其他時間見過殯儀館。
此時的殯儀館陰氣極重,好在我命中帶煞,對這陰氣雖不怕,但是還是覺得寒冷。
我踏進殯儀館,殯儀館瞬間有了燈火,不是電燈的光亮,而是蠟燭昏暗的燈光。
恍恍惚惚的,還冒著幽幽的藍色,看起來異常的詭異。
我下意識的抱緊了雙臂,不知是不是心裏原因。
我覺得我的後脖子有涼氣襲來。
奶奶說過,感覺後脖子和後背發涼的時候,一定不要回頭。
尤其是在三更半夜的時候。
我努力的往前走,往化妝室走去。
我走到走廊出,沒有看到。在三樓的左麵的窗戶突然亮了,像鬼物的眼睛。
爾後右麵的窗戶也亮了,都發著幽幽的藍光,這一次不是燭火的光芒,而是如同墳上的鬼火一樣。
燃燒著,無風自動,在這寂靜的夜晚,看起來異常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