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呂詩曼告訴他是簫連赫在第一時間為她吸出毒素時,醫師朝簫連赫豎起大拇指佩服道:“哦,女士,真的恭喜你有這麼一個聰明勇敢而且肯為你犧牲的男朋友。”
呂詩曼看了看簫連赫,然後臉紅了紅將醫師送了出去。簫連赫摸了摸自己有些微腫的下巴,然後拿過藥膏也給自己抹了抹。
有些疲倦的簫連赫抹玩藥膏之後,然後就告辭回房睡覺去了。就在半夜簫連赫睡得正舒適時,忽然旁邊傳來敲門聲。
簫連赫爬起來打開門一看發現是呂詩曼,呂詩曼穿著睡衣頭發有些淩亂,簫連赫楞道:“怎麼,你有事嗎?”
有些發抖的呂詩曼顫抖道:“剛才我連續做了兩個噩夢,我夢見有好多蛇來咬我,然後你抱著我到處跑,我好怕啊。”
所謂一著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簫連赫深知呂詩曼的心理陰影,於是走到呂詩曼的房間道:“那我和你說說話吧,這樣可能會好些。”
呂詩曼顫抖的點了點頭,然後下意識的拉住了簫連赫的手,握的死死的,好像深怕簫連赫忽然從自己眼前會消失一樣。
簫連赫回過頭報以微笑,然後將坐在呂詩曼的床邊,聽著呂詩曼開始講述起自己的事情。也許是兩人都沒有什麼話題,呂詩曼一口氣就從自己小時候開始一直講到自己如何當上國內第一模特的。
講著講著,呂詩曼慢慢的就睜不開眼了,最後終於拉著簫連赫的手進入了夢鄉。有著身邊一個安全可靠的人,呂詩曼一覺睡到大天亮,都沒有在做過噩夢。
而當她起床時,發現簫連赫正拉著她的手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臉上還有一道道床邊留下的痕跡。
呂詩曼低下頭,然後輕輕的吻了一下簫連赫的額頭。簫連赫立馬驚醒過來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又做噩夢了,不要怕有我在,看著我的……。”說著說著簫連赫就又睡著了。
呂詩曼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後並沒有喊醒熟睡的簫連赫,而是將睡衣脫掉,然後穿起了衣服。盡管呂詩曼的動作非常的輕,但是驚醒的簫連赫還是被弄醒了,不過當他眼睛瞟到呂詩曼隻穿著內衣時,趕緊又閉上了眼睛,然後繼續假裝熟睡過去。
呂詩曼換好衣服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妥,於是走到床頭拿起電話看了看自己的未接來電,很快當呂詩曼打過去時,忽然興奮的叫了起來。
不過意識到簫連赫還在睡覺,呂詩曼趕緊關好電話,然後跑下樓來,原來剛才是首長大人打電話過來,說是他們回來了,而且據說在回來的路上又撿了一隻受傷的小狐狸。
現在她們正在廣場上上交獵物。等著呂詩曼她們過去一起慶祝。不過呂詩曼倒是沒有喊醒簫連赫而是打算自己先行一步,然後待會再告訴簫連赫這個好消息。
等到簫連赫穿好衣服下來時,發現廣場上麵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由於簫連赫和呂詩曼都是昨晚回來的,所以看起來和眾人有很大的區別。
特別是那些老太太們,一個個是渾身上下楞是找不出一個幹淨的地方,簫連赫剛開始還覺得這群人隻是去好玩一下,現在一看卻是由衷的發出敬佩之情。
眾人發現簫連赫之後,趕緊向其招收讓他過去。簫連赫一愣,然後趕緊跑過去,剛開始他還真沒有發現幾人,因為這幾人原本穿著是很具有風格的沒想到現在和眾人一樣變成了泥人全部都變成了“八路”。
當簫連赫被眾人擁在懷裏親昵個夠之後,主席台上的裁判長揮了揮手,讓場下麵的眾人都安靜下來。
呂詩曼興奮道:“哇塞,終於到了公布成績的時候了,哦也。”
簫連赫看了看其他人也是與著呂詩曼有著同樣的表情,更有甚者甚至激動的手舞足蹈,好像是要發狂了一般,破然簫連赫感到冷汗直流。
就如呂詩曼所說一樣,很快同樣激動的裁判長開始宣讀比賽成績,第一組由於比賽第一天出現突發事故,所以成績為零。此話一出,第一組的成員頓時哀嚎遍野,各個猶如世紀末日將要來臨似的,有的上了年紀的成員更是出現了暈迷的狀況,不過很快就被準備充分的醫師給就醒抬出去了。
而這個時候其他小組並沒有表現出一幅幸災樂禍的表情,而是臉色更加變得低沉眼神變得跟加不可捉摸,仿佛時間就像靜止了一般。
隨著現場氣氛的壓抑越來越大,裁判抹了抹額頭的冷汗,然後宣讀道:“第二組一共獵獲了一隻太白兔一隻大地鼠,一共加起來是四分,恭喜他們。
聽到第二小組一共得了四分,場下立刻想起一片歡呼聲,同時還夾雜著不少的歎息聲,隻是不知道這些人是在歎息二祖得分高還是得分低,或者這些人就是二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