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連赫知道自己如果不抬起頭的後果,於是趕緊抬起頭,然後聚精會神的望了過去。如如的母親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放了一首舒緩的音樂道:“其實我之前跟你一樣壓根就不信什麼緣分,可是後來的時候,我聽長輩說,我們康氏家族的女孩子,在人生妙齡的時候,總是會遭到一截,真的,如果說躲過去了,而且救她的是男孩子,那麼她們必將成為夫妻,而如果躲不過去的話,就是注定一生沒有這個命,我很高興我的女兒碰上了你,而不是一個大腹便便的糟老頭子。
當初我還真不信這個,可是後來有一次我出差的時候,路上被人搶劫,正是如如的爸爸奮不顧身的救了我,當時我就在想,這個人長的又不帥而且嘴又笨,壓根就不是我心目中的那種白馬王子的類型,所以我也沒當一回事,可是後來的時候,我慢慢的發現自己生活中總是穿插著他的影子,真是趕都趕不走,當然我說的這個趕,並不是說他天天纏著我,而是說他的身影總是出現在我的周圍,而且幾乎都是巧遇,而且每次我遇到麻煩的時候,第一個出現在我身旁的就是他,真是邪了門似地,後來我才聽我奶奶講她當年也是這麼一回事,終於我是明白了這個所謂的緣分。”
聽完這位阿姨所說的,簫連赫一直想笑,可是又不敢笑也笑不出來,隻能是慢慢的低下頭,然後裝作自己在思考在想別的東西。
阿姨拍了拍方向盤道:“唉唉唉,你就沒有什麼想要說的嗎?”
簫連赫道:“如果我說那天不是我救的你女兒你還信嗎?”
阿姨:“切……”
下了高速之後,又走了大概十來分鍾,簫連赫那顆忐忑不安的心終於有了那麼一點點的防鬆,因為現在就是死也算是知道自己死在了哪個地方。
如如的母親關好車門之後,拉著簫連赫的胳膊,然後走了進去,看著這棟極為古樸、極為厚重的房子,簫連赫更是什麼話都不敢說,然後跟著前麵那位阿姨一直就這麼走著走著,也不知道為什麼,前麵那個走廊為什麼這麼的長,好像一直都走不到盡頭。
終於看到大廳之後,簫連赫總算是見到了幾個活人,心裏的緊張程度又是送下來不少。不過簫連赫所看到的大廳裏麵的幾個活人既不是如如的家族成員也不是如如,以及那個大個子警察也就是如如的父親,而是幾個傭人和管家之類的人。
簫連赫楞道:“阿姨,您不是說那個……您家族的人都在這裏嗎?”
如如的母親頓了頓,然後看了看自己的手表頓時懊悔道:“哦,你別說,我這個人的記憶力不太好,你看我原本是邀請他們八點鍾來的,結果我自己記成了七點鍾,你看現在才六點多鍾,這真是……哎,不如這樣吧,反正你也是第一次到這邊來,不如領你過去看看這幢宅子吧。”
簫連赫滿臉的尷尬,過了好久才恢複麵部表情,道:“哦,那個就不用您陪了,我看我還是在大廳裏麵看看電視吧。”
如如的母親尷尬的指了指大廳道:“呃,其實,我想說讓你逛一逛這段宅子的原因主要就是因為這裏不僅沒有電視,就連信號都沒有一點點,不信你看看自己的手機。”
簫連赫看了看自己的手機,發現果然是一格信號都沒有,想起自己前幾次好像手機一直就沒有信號,簫連赫不禁苦笑不已,感覺自己這個手機真是悲催,一直都是在服務區之外,這幾天給自己打電話的人估計會鬱悶死。
既然這裏確實沒有信號而且沒有電視機,簫連赫隻好是獨自逛了起來,他可不敢讓如如的母親帶著,不然被帶到溝裏都不知道。
這個宅子雖然從外表上來看很是古樸,而且就連電視機電腦都沒有,但是從裏麵的裝潢來看,卻是非常的豪華甚至可以說非常的奢侈,這明顯不是一個局長能夠辦得到了,很顯然這個家族的實力非常的強。
簫連赫朝周遭打量著自己的幾位傭人點了點頭,然後朝二樓走了上去,簫連赫走著走著,突然感覺到台階上麵那種感覺非常不一般,簫連赫下意識的低頭一看才發現下麵的地毯,全部都是用動物毛織成的,不過簫連赫倒是不認識這種動物毛,為了不然身後的人笑話,簫連赫趕緊抬頭朝上麵走去。
二樓是一個環形的,簫連赫抬頭看了看正對著樓梯間的那個房間,門牌上麵的幾個字居然是梵文的,簫連赫以前看到百家講壇,見過這種文字,但卻是一個也不認識,這種文字極為古老,懂的人也壓根就沒有幾個,簫連赫不禁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往左邊走去。
第二間房間的大門雖然不是用梵文寫的,但是簫連赫總是感覺這個大門和門框不太搭調,特別是兩種顏色的配對,看的人有點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