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懂事一把拍到對方的齊比小短裙上麵,然後笑道:“這個你就不懂了,我跟你說就他手中的那塊3號和田玉啊,至少值個八千萬左右,當然這隻是保守的估計,因為現在那個和田玉可以說是無價之寶,有價無市。這個價格還是五年前別人估算,如果單單從這塊質地愛看的話,我估計可以翻倍了。你說這個年輕人是不是很厲害?”
蟲蟲早就已經是捂住自己的嘴巴,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她雖然知道自己幹爹很有錢,但是沒有想到對方僅僅隻是一個石頭就可以值個一兩億,這讓她的呼吸都不太順暢起來,過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心裏麵始終在想剛才自己為什麼不講對方認作自己的幹爹呢,說不定對方一高興就將手中的哪一塊和田玉給了自己,拿自己可就發財了。
劉懂事想了一會,然後捏了捏齊比小短裙下麵的滑膩之處,頓時沉默道:“哎,今天這個小夥子突然跑進來,也不知道真正的目的是想幹什麼,絕對不是為了來給我看看這麼簡單,肯定是對方有什麼沒有說出來的秘密。”但是想到這個秘密又不知道是什麼,這讓劉懂事非常的著急。
這個時候的蟲蟲倒是很冷靜,道:“幹爹,你說這個年輕人是不是想求您什麼事情啊,不然他也不會主動的找您啊,您不是說了嗎,他可是什麼家族的後人,想找人鑒定的話,也不應該過來找您啊,您說對不對?”
劉懂事咦了一聲,然後握住蟲蟲的憤懣的胸部笑道:“你分析的還挺對的,我在想這個年輕人是不是有什麼說不出的苦衷啊,我之前可是聽說這個和田玉是他從他叔叔那裏拿過來,難道這個小夥子是想給自己鑒賞一下子之後,確定了它的價格,再,然後轉手賣掉,找自己的這個過程僅僅隻是為了估價?”
想到這裏這位劉懂事立即就坐不住了,趕緊拍拍幹女兒的臀部道:“快點,剛才對方給你的電話號碼哪裏去了,你趕快找找啊。”
蟲蟲看了看自己的身後,然後又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最後納悶道:“咦,剛才不還是在我這裏麵嗎,怎麼一會兒就不見了啊。”說完臉上一片慘白。
在路上,簫連赫看著自己手中的紙條,然後扔到了垃圾桶裏麵,他剛才故意給對方留一個電話號碼,然後走的時候卻又偷偷的拿了回來,實在是讓那個蟲蟲今天晚上要受到莫名的折磨了。
簫連赫現在還不打算動這麼一部棋子,這一顆棋子他還要留著,留到最後最後要對輝煌發動反擊的時候在來這麼一下。簫連赫的步驟不可謂不犀利不可謂不霸氣。層層相扣,各個環節也是緊密相結合。
不過簫連赫可是沒有絲毫的掉以輕心,他可是知道現在做的這麼一些還永遠不夠,他現在還必須要做的就是去訪問那些個可能合作的大客戶,第一個當然是去找最有可能的安然集團了。
本來如如的家族就已經以娘家人的身份資助了簫連赫一個億,現在雖然沒有明說,但是隻要簫連赫開公司,那麼他們那邊的企業那絕對是配合的,想到這簫連赫都是輕鬆不少,不過去一趟安然那裏卻是必須要去的。
開車來到了以前自己住的那個小區之後,簫連赫按了按喇叭,果然沒有多久他就瞧見二樓陽台的燈光開了。
簫連赫笑了笑,然後下了車朝院子裏麵走去,而在二樓的安然則是歡快的跑了下來,她剛才正一個人剛從自己的餐廳裏麵回來,正想著找一點什麼樣的事情來坐坐,好打發自己的時間,倒是沒有想到說曹操曹操就到,立馬就是瞧見簫連赫開車過來了,這可是這幾年來想象不出的事情。
開了門之後,簫連赫笑道:“好久不見了,過得還好吧,看你又在二樓陽台,還是一個人嘛?”
安然看了看簫連赫,然後踮起腳尖背起手頗為調皮的笑道:“是的啊,還是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可憐極了,三番五次厚著臉皮給某個人打電話,都被放了鴿子,現在就連心情都差了許多啊,哎,天生的賤命啊。”
簫連赫笑道:“哪裏啊,是哪一個敢這樣啊,我去教訓教訓他,真是不會討美女歡心,哎,咱們進去吧,今天的月亮倒是蠻園的,剛好我這裏還有一點茶葉,嘿嘿。”
安然笑笑道:“算了,進去吧,現在外麵又刮起大風了。”
簫連赫點點頭,然後推門進去,這裏還和以前差不多,什麼都沒有變化,簫連赫甚至都還記得什麼地方有開關什麼地方有台階。
到了二樓陽台之後,安然出乎意料的從酒櫃裏麵拿出一瓶紅酒遞過去道:“今天我就不喝茶了吧,咱們來喝喝酒,我好長時間都沒有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