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睡得……真是讓人舒服享受!如果不是有事打擾的話,日子就這麼愜意地繼續下去,那該多好啊!”女子緩緩地站起身來,如同尋常人一般邁開步伐,來到這大殿的門口,雖然不是什麼驚豔的舉動,卻是讓人怎麼看都覺得她身上透著一股優雅從容的氣質,“隻可惜啊,天不遂人願,總有人閑得無聊,自己不消停,也不讓別人消停。”
說完,來到大殿門口的這位神女界之主,朝著天邊望了一眼,似是要望穿至盡頭。緊接著,隻見其周身的空間開始波動扭曲,然後,整個人便是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一處臨海的山丘之上,空間開始了劇烈的波動,並逐漸的形成了一個不斷旋轉的空間漩渦。不多時,漩渦中便走出了一道優雅的身影。而這位便是神女界之主。
神女界之主從空間漩渦之中走出之後,那漩渦便開始逐漸的縮小,直至歸於平靜。
神女界之主望著前方,腳踏虛空而立,此地除她自己之外空無一人,但此刻,卻見她輕啟唇齒,淡淡道:“九長老,來都來了,何必躲著不見,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你心中對我的怨氣難道還沒有消解半分嗎?”
神女界之主話音落下,隻見其身後的森林中一棵古樹的樹頂,同樣是一陣空間波動,顯現出一名同樣驚豔的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站在神女界之主的身後,神色冰冷地看著前方的神女界之主,語氣冷漠地反問道:“消解?說得好聽,你教我如何消解?當年若不是你們神女界選擇袖手旁觀見死不救,我那徒兒又怎麼會隕落?而這森羅萬象,又如何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聽到白衣女子的質問,神女界之主略顯沉默,片刻後,她深吸一口氣,緩緩道:“有些事不是我所能夠掌控的。厄修他的確是天縱之才,卻也注定遭此一劫。任憑我推衍之術冠絕天下,也是仍舊無能為力。天機不可逆,是他的宿命,那就躲不掉!”
“借口!什麼狗屁的宿命?這全都是你為自己見死不救找的借口!”白衣女子冷笑,“你自己也說你鳳蓮兒的推衍之術冠絕天下,趨吉避凶的本事無人可及,你若真的有心,又哪裏會是什麼所謂的‘宿命’可以阻撓得住的?”
麵對白衣女子如此不留情麵地指責,神女界之主鳳蓮兒也隻能歎息一聲,無可奈何。她能夠理解白衣女子對自己的怨氣,事實上她自己心中也同樣在恨自己。
她鳳蓮兒是神女界之主,論實力她站在這個世界的最頂峰,而且她的推衍之術也是無人可及。
卻奈何……人算終究是不如天算。
經此一事,鳳蓮兒曾一度自嘲,自己推衍之術再厲害又能怎麼樣?還不是我命由天不由我?
所以,鳳蓮兒隻是語氣不爽地道:“那麼你今天來這裏又是做什麼?專門為了來跟我吵架的嗎?”
白衣女子依舊冰冷地道:“哼,我還沒那麼無聊。而且……以你的本事會不知道我今天來這裏的目的?”
“所以,我想知道你要做什麼?”鳳蓮兒道:“或者說,你想要我幫你做什麼?”
白衣女子道:“……他脫險成功了……”
鳳蓮兒點頭道:“這個我知道。”
白衣女子接著問道:“我想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鳳蓮兒冷笑道:“你找他做什麼?”
白衣女子:“我是他師父!”
“嗬。”鳳蓮兒笑得格外諷刺,“恐怕師父隻是借口,【五蘊皆空】才是目的吧?!”
白衣女子:“【五蘊皆空】是浮屠羅刹的目的,並不是我的目的。”
鳳蓮兒:“這有什麼區別嗎?”
“有。”白衣女子回答道:“浮屠羅刹是他的敵人,而我是他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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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主線銜接還是沒想通,隻能先繞開寫點別的,然後繼續想,痛苦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