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是在扭打,現在也是在扭打,看起來有些相似,可卻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卑鄙!”天露子看著聶塵和雨月煙正在發生的一幕幕,一貫冰冷的麵色上,此刻盡是一片潮紅之色。
臉色坨紅的天露子,一身霓裳衣裙,難掩其傲人的身軀,相比雨月煙身體的嬌小,她更顯得更為成熟、豐滿、動人……
“煙女,你鬧大了……不!”天露子胸膛劇烈起伏,雙峰高高隆起,她咬著牙,在支撐,可是就連聶塵一身修為健在,都無法抵抗,她能堅持到現在,已是奇跡了。
麵色潮紅,眩暈之中,天露子搖搖晃晃地,向著纏綿在一起的聶塵和雨月煙走去。
玉蓮台中,嬌嗔之聲,徐徐傳出,場麵惑人。
如若正當之人看來,當真不忍直視;可是這樣的風景,實在是充滿誘惑力;正當之輩,怕是也會魂不守舍……
隻因為那兩具不著寸縷的絕美身軀,在這世間,絕不可能有這樣的時刻,交纏一起,盡情地沉湎、遊走在這令人暇思萬千的激烈場麵之中。
白天直到黑夜,從黑夜,又到了白天……沉沉浮浮,無窮無盡!
終於,那沉重的呼吸聲,魅人的嬌嗔聲,接連不斷的喘息之音和索求不斷的甜柔之語,像即將熄滅的狂風暴雨般,陷入了最後的沉靜。
巨大的冰床上,三個人擠在一起,毫無遮掩,已經陷入了有些虛弱卻甜美的酣睡之中……
雨月煙和天露子各在一邊,一人依偎著聶塵的胸膛,一人摟著聶塵的脖子;他們絕世的容顏上,流露出滿足幸福的回味之色;猶似新婚燕爾徹夜歡愉之後,第二天依舊臥在紅床,安靜地睡去,幸福而滿足。
在寒冰玉床的一個角落後麵,一個小瓶子躺在地上,其中一直冒出紫色的絲絲煙霧,就在方才,那些紫色煙霧,終究是散盡了最後一絲。
“沒想到,我會以這樣的方式,脫困!”玉蓮台內,憑空響起一個聲音,這不是聶塵三人任何一人的聲音,而是屬於,清蓮!
聶塵的體內,一到白色光影無聲無息鑽出,融入了聶塵他們身下的寒冰玉床之內,隨即,整個玉蓮台,無聲中倏然亮起了潔白的光華,那些繚繞的魔氣,因為聶塵作夜意識混亂,早已散去。
這個光影,確是清蓮!
玉蓮台上,因為聶塵魔氣侵蝕的灰暗之色,在這白光的閃耀下,一點點消退了,最後恢複了被聶塵奪取到手之前,那種潔白無瑕的模樣。
“以後,當如何自處,如何相處?”清蓮的聲音中,帶著歎息和惋惜之色。“師姐,你辛苦了,我們走吧!”
隻見屬於雨月煙的一個儲物袋中,一粒丹藥飛出,沒入了天露子鮮嫩的紅唇之中,被她服了下去。
整座玉蓮台,很是輕盈地,懸空浮起,白光一閃,聶塵和雨月煙的身體,及其他們的所有物品,皆出現在了草坪之上。
“我們的羈絆,就此消失。”清蓮的聲音,輕輕回響。
之後,玉蓮台一閃,刹那消失;一件青衣飄飄落下,將依舊在熟睡、抱在一起的聶塵肉身,和雨月煙玲瓏的嬌軀掩蓋。
原來,聶塵昨夜陷入瘋狂之境後,便忘我了,沒有了自我的意識……而他體內,那囚禁著清蓮魂魄的魔氣牢籠,紛然散亂,清蓮僥幸地躲開了散亂的魔氣,從聶塵體內鑽了出來。
而那些被血石殘魂束縛住的魂魄,卻沒有一個能夠逃離而出。
清蓮與玉蓮台奇妙地融合,驅除了聶塵的魔氣,解除了聶塵對於玉蓮台的占有,甚至不可思議地,直接將玉蓮台作為了她臨時的肉身之所了。
放下了聶塵和雨月煙,她沒有帶走任何東西,而是在一股悲哀和感歎之中,悄然離去。
……
“一天一夜過去,我的大兄弟,真是厲害,對吧,老婆?”遠處,兩頭巨熊躡腳躡腳地走來。
“咦,他們怎麼躺在了地上,那玉蓮台內?”母熊翠花輕聲開口,“不是有三個人的聲音嗎?怎麼隻有兩個人啊?”
“不知道啊……我就說過,我的兄弟不是常人,不然何以屢次偷窺我們,而麵色不改?”那巨熊蹭了蹭母熊翠花。